寇白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对待一个人的,除非是事出有因。
丑陋男人五指曲成爪状,“他半路杀出来路不明,腰间还挂着仙族灵器,我保护族人与之对抗,有错吗?”
仙族灵器,应当说的就是云浅的那只白玉铃铛,白玉铃铛算是云浅的贴身之物,被云浅佩戴了很多年,早已被灵气浸润了。
“你动了那玉铃?”云浅俯身险险躲开一次攻击,寝殿里已经混乱得不能看了。
云浅还有心思分神想把寝殿弄乱了寇白会不会又要委委屈屈来找她缠着亲吻了。
丑陋男人见寻常招数攻击不到云浅,开始用他的独门秘术。
黑色魔气空前暴涨,云浅一时躲闪不及被击中了肩膀,被打得向后退了半步抵在墙上,下一秒就被丑陋男人攥住了喉咙。
“我动了又怎么了,不仅是他的铃铛,现在连他的女人我也要动!”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他暴怒是什么样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丑陋男人癫狂地笑起来。
难怪,他碰了云浅的东西,寇白没把他杀了都是不幸中的万幸,还留了他一条命。
云浅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扯出一个笑,“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用这种方法来进行报复。”
“我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什么。”
丑陋男人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却被更加肆虐强劲的魔气掀翻开来。
寇白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谁给你的胆子。”
丑陋男人被掀翻之后都没有看清眼前的画面,就被寇白以同样的方式扣住了喉咙。
云浅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了几下缓了过来。
寇白手下丝毫没有留情,丑陋男人可怖的脸上肉眼可见地变紫了,他疯狂挣扎着,却挣扎不来颈间如钢铁般桎梏的五指。
寇白手背的青筋轻起,指尖有力无法撼动,竟是连做这种杀人的动作时都显得有几分嗜血的美感。
剔透的血眸里此时正凝结着风雨欲来的黑沉,丑陋男人开始感到害怕了。
“你…你不能……杀……我。”
他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太出来了。
星星点点的炽热鬼火从男人的衣摆处开始燃烧,然后一点点往上蔓延,皮肤被火焰烤出滋滋的声响,男人开始发出尖锐的惨叫。
寇白的声音如鬼魅一般,轻而危险,“我能。”
手指一用力,男人的脖子便被折出了一个奇异的孤独,彻底死了。
寇白松了手,鬼火便迅速燃烧起来,将男人烧得不剩下任何东西。
寇白放下手,回身去看云浅,眼里的嗜血还残留下一点痕迹。
云浅眼底映着火光,慢慢走到寇白面前。
寇白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温度很低,随后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寇白垂下眸光看他的师父。
“师父,你会不会害怕?”
害怕…刚刚那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