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为什么?”
容祈顿了一下,云浅不等他反应,继续走过来,已经走到了棺材旁。
云浅也是走进了才看到棺材里的全貌,棺材内部的空间很大,躺一个成年男性绰绰有余。
“我听说,漫长的沉睡之后会有一段适应期,这一段适应期需要大量的食物供养,对吗?”
容祈无声地抬眸看着一旁的女孩,觉得女孩现在的表情和上次凑上来让他吸血的表情没什么两样。
“可是我看殿下很少进食,厨房那边也没有殿下用餐的报备。”
容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两百多年的沉睡让容祈在这段适应期里更加难以适应,但是他这人,嘴挑得很。
动物血他不怎么爱喝,人血他也喝得少,说起来,只有云浅那次,他算是完整意义上的进食。
云浅的血对他来说和别人的不太一样,云浅的血有点甜。
让血族有些本能上的上瘾。
“殿下,你现在饿吗?”云浅问。
本来是可以压制适应期的巨大进食欲望的,可是现在不太一样了。
云浅就站在他的面前,美味的食物就站在他面前。
容祈的獠牙隐隐有变长的趋势,苍白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敛下暗红色危险的眸子。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云浅一只手撑在棺材的边缘,然后抬脚跨进棺材里。
容祈只见黑白交织的裙摆在他面前一晃,女孩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女孩把自己的长发撩在一边,露出一截白皙诱人的脖颈。
“我知道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獠牙刺破皮肤,血族暗红色眸子里的红光更甚。
云浅捱过疼痛,被更加冲散她理智的感觉折磨得快要疯掉,她不自觉地抱紧了埋在自己脖颈处吸血的那颗脑袋,纤细手指陷入血族半长的黑发里。
她清晰地感受到全身的血液被吸力往外吸,失血过多和折磨人的感觉让她软了手脚。
云浅眯起漫上水雾的眸子,堪称大胆的,一口咬在了血族的脖子上,咬出一个红红的牙印。
“你都…咬我了…我咬你…一口,不过分吧。”
说完女孩就晕了过去,血族慢条斯理地结束用餐,舌尖舔过两个血洞,血洞立马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起来。
容祈抱着女孩从棺材里站起来,走出棺材,把女孩放在了床上。
云浅的唇色因为失血导致有些苍白,容祈看着看着忍不住抚上自己颈侧被她咬过的地方,依稀还摸得到齿痕。
烛台上的烛火以缓慢的速度燃烧着,火光将血族的身影映射在墙上,影子不断晃动。
望着床上的女孩良久,容祈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原来我咬得这么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