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见本王?有事?”宴栩冷淡地开口。
因为疼痛长时间哀嚎的嗓子已经沙哑地快让人听不清话了,但好在地牢里足够安静。
“…柳城那……狗贼,简直小人。”
听到不是自己意料之中的忠胆言论,宴栩来了点兴趣。
那人说一句话就要喘一口大气,“说是交……易,却把我们……打发来做这种……危险之事。”
这种危险之事说得范围太宽,就是宴栩想,都不一定能上那人的节奏。
“他们还留有……后手,殿下…小心。”
………
“后手?会是什么后手呢?”云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不止是柳丞相那边在蠢蠢欲动,云浅也在暗中调查关于柳丞相的事情。
云浅想半天没想出来,嘴里又被投喂了一颗酸甜得宜的樱桃。
现在云浅嘴里被某人塞得太多还没吃完,云浅轻轻拍了一下宴栩的手臂。
“沃,还妹次完。”
翻译过来就是我还没吃完,因为嘴里太多樱桃,云浅说话都不太利索。
摄政王殿下是个特别能够理解百姓困难的人,也善于解决百姓们的困难。
宴栩笑着低头,“我来帮你吃一点就好。”
可能真的是因为上次宴栩去往边境花的时间太久,回来后的这几天里,宴栩就跟云浅身上的人形挂件似的,只要能贴在一起,撕都撕不开。
将人吻了个尽兴,宴栩才把人放开,看着云浅被自己亲得红红的嘴巴,心里止不住的满足。
“你还没回来之前,我娘问我,我和你现在到哪一步了,我就不应该说一般才对。”
“按照某人的做法来,我们应该是到了不分你我的程度了。”
云浅没好气地瞪宴栩一眼。
宴栩莞尔,但却很快地抓到了云浅话语里的一个关键词:“一般?”
语气似笑非笑的,弄的云浅起一身鸡皮疙瘩,她立马挂上讨好的笑容:“哪有?我说的是很不一般才对。”
“可不要把很不忘掉哦。”
云浅边说就边从宴栩的怀抱里挪出去,还没挪到半个屁股,已经被人扣着腰抓过去。
“不知道云小姐说的一般,是什么样的一般呢?”宴栩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
“是这样的一般吗?”
宴栩抓住云浅的手和她紧紧得十指相扣。
“还是这样的一般?”
宴栩低头含住云浅的唇瓣,给予了对方一个深吻。
“抑或是这样的一般……”
罗裙的领子松开了一点点。
云浅被这一下又一下弄得身子发软,又因为深吻有些缺氧,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们之间真的太不一般了。”
“真的吗?”
“本王怎么觉得还有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