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永远都不知道砍在身上的伤口有多疼,吴庸,当日在你杀害我二哥的时候,就该想到,一旦被我知道你是害我的亲人,我一定会千百万倍的讨要回来,让你承受与我一样的痛楚。”
吴庸听着秦璃满是刺激的话,痛苦的仰天大叫,然后就不顾一切的朝着秦璃所站的方向杀了过来。
最后一名护院想要上前拦阻,却被吴庸生生用宽刀拦腰斩断,整个人立刻就被分成两截,痛苦的倒地抽搐。
红锦看着如此惨无人道的吴庸,惊吓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看着在看见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的小姐时,小丫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就冲到了秦璃面前,想要凭借自己细嫩的身躯拦住吴庸这个杀人狂魔。
秦璃看见红锦突然护在自己身前,当即就吃了一惊,她还来不及喊红锦一声,吴庸就已经冲到她们主仆二人面前,然后一把揪住红锦的头发,将柔弱的她一下就拉入怀中,同时,用沾满血的宽刀对准红锦纤细的脖颈,朝着秦璃大喊。
“秦璃,你我之间的血仇,只有死亡才能终结,今天晚上我就要你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自己面前,而你自己,除了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到。”
说完,吴庸就要用手中的宽刀直接了解红锦的性命。
关键时刻,闻声赶来的秦林和蓝琦等人立刻就将后院团团围住,秦璃也急喝出声,朝着吴庸大喊:“且慢!吴庸,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从何处得知是你动手妄图杀害我的父兄?在归京的路上,只要你动手计划的人寥寥无几,很显然,出卖你的人就是你身边的人,而这个人,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不是吗?”
吴庸听到秦璃的话,手中的宽刀瞬间一顿:“秦璃,你到底还在玩什么花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人心思诡诈,稍有不慎就会着了你的道儿,二皇子不就是被你坑的很惨吗?”
“我已经打探的很清楚了,况且,你自以为当天晚上杀了我全家老幼,却没想到有一个门房偷偷逃出生天吧?我吴家的门房小厮可是亲口告诉我,那天晚上是你带着人先是杀人,再是放火,无论家中老人如何祈求,你都不肯放过一人,如此残忍地手段,不愧是定北侯秦澜山的女儿,够狠、够毒。”
秦璃紧张的看着吴庸手中的刀,道:“我不否认是我对你全家人动的手,也不否认,你刚才所说的全部,但是吴庸,那个敢出卖你的人,才是你最该恨的,不对吗?你想,如果不是那人将你动手害我父兄的消息传给我,我有怎会知晓是你要对我父兄不利?怎会知晓我二哥是惨死在你的手中?自然就更不会冲到你吴家要你全家老小的性命了不是吗?”
“所以,我们谈个条件,只要我将那个人的真实姓名告诉你,你就将红锦放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