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要她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拿下魏王殿下的心才好,二是让她如果有机会,定要时常去长公主府走动,临渊长公主可是当今皇上的妹妹,如果有她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徐妙龄与魏王殿下的亲事,怕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徐妙龄看着祖母眼神中闪烁的野心与期望,嘴角的笑容稍稍有些僵硬,但,擅长遮掩的她,依然巧妙地将自己真实的心思藏匿起来,故作乖顺的在祖母面前将一切应下来。
徐太夫人看着如此听话乖巧的徐妙龄,心中更是满意非常。
当场,就命人打开了自己的私库,赏赐了大房与徐妙龄这边不好少东西,生生是馋的二房连氏咬紧了牙关,但却又无可奈何。
邹氏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一双眼睛却是始终不安的落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
妙龄是她的骨肉,这个孩子到底是欢喜,还是心情不好,她这个当母亲的,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能察觉得到,眼下那个孩子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欢喜,难道是,还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邹氏又在徐太夫人的内堂里坐了好一阵儿,直到徐太夫人面露疲惫之色,众人才纷纷告退离开。
出了徐太夫人的院子后,连氏故意走到邹氏跟前,语气中明显带着不甘心与嫉妒之意,“还是大嫂你命好啊,能生出妙龄这般聪慧伶俐的女儿,哪像我家的几个丫头,全部都加起来,都比不上妙龄一人,如今,妙龄得了母亲的青睐,瞧瞧,母亲给了你们大房这边多少赏赐,真是叫人眼馋的厉害,还有妙龄的将来,那更是一片坦途,以后你就要有一个王爷女婿了,这徐府今后,还不都得需要看大嫂你的眼色行事?!”
邹氏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妯娌连氏不是个什么善茬,往日里,经常听连氏说一些酸言酸语的话,看在二弟的情面上,她也不愿意跟这样一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一般见识。
可眼下,又见连氏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邹氏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
邹氏瞧着连氏那刻薄的嘴脸,故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后道:“弟媳你这话说的倒是也不全错,我家妙龄,确实是个有福气的,就说今天去长公主殿下簪花会上的贵女何其多,可魏王殿下,偏偏就看上了妙龄,这份福气与运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不过弟媳也不必多想,妙龄与家中的其他未出阁的女儿们都是亲近的堂姐妹,今后妙龄飞黄腾达了,自然会多多的照拂你们二房那边,弟媳就把这颗心安稳的放到肚子里吧,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互相帮衬,都是应该的。”
连氏本是想要恶心讽刺邹氏,可没想到,这次邹氏不仅没有生气动怒,甚至还在她面前露出了这幅得意的面孔,这叫连氏当场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