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张开手掌，真气运转，将那条残缺的伪龙脉凝化出来。

燕北定睛一看，就与那龙脉上的人首对上了视线。

尽管只是真气所化，但龙脉上的人头仿佛有自已的意志，正盯着燕北看个不停，像是有些好奇。

燕北并没有从它的视线当中察觉到任何恶意，却也觉得有些诡异，不由道：“这便是日首所创造的那条龙脉？”

她知道这东西被楚秋镇在体内，但因为之前先一步离开了大胤，并未亲眼见过。

楚秋微微颔首，说道：“这就是日首留给我的遗物，也是他留下最有价值的东西。”

“最有价值？”

燕北有些不理解。

她又看了那颗人头一眼，心底暗生寒意。

无论怎么看，这条由日首创造出来的伪龙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楚秋平日里光是镇压这条龙脉，就会被分去不少心力，燕北清楚，他这段时间之所以尽量避免动手，多多少少就是受到这条龙脉的影响。

像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诡异之物，她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价值’。

楚秋却不厌其烦地解释道：“我以肉身破境三品，打破了天地对于武夫的限制，等同于开创先河，往后若有人想要学，我自然都能够走通这条路。

也正是因为如此，冥冥之中的天地意志对我可是颇为关照。

这条龙脉虽然占据了我一部分心力，但同时也能够替我避开‘天地’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