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双臂被绑在头顶,腰高高的弓起,被摆成了很屈辱的姿势。
简泊言嘴里还说着粗话。
宋知意只觉得这一切侮辱极了,她悲切的盯着天花板,眼底流出两行清泪,顺着太阳穴滴到床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粗暴的性|事,简直糟糕透了,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就这么让她晕过去吧,睡一觉,所有就当没有发生过,认识简泊言只是一场梦,这只是一场噩梦。
简泊言的感觉也不太妙,但他被暴怒支配着,眼前屡屡浮现宋知意和周应淮亲密的姿态,他嫉妒的快要发狂了,不,是已经发狂了。
他急需要一点安慰,肌肤之间无缝的接触,才能让他心安,他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才可以告诉自己,宋知意是属于他的。
他低下头,吻去宋知意眼角的泪,哑声说:“为什么要哭?”
宋知意没有反应,她像是个破碎的瓷娃娃,眼里除了悲哀,就是失望。
简泊言只觉得心脏裂了个大口子,正呼呼的冒冷风,他颤抖着,盖住宋知意那洞穿心灵的眼睛,他不敢看,他害怕再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到对他的失望。
时间过了很久,大概两天两夜,这期间,宋知意没有离开过那张床,只有睡着的时候能休息会,醒着就会被简泊言抓着做那种事。
她像一个无休止的机器,随时为满足简泊言而服务着。
清醒的时候就在想,她就那么死了算了。
终于,她彻底的倒下了。
简泊言其实恢复理智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他跳下床,看着床上失去意识的人,瞳孔地震的颤了颤,才后知后觉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他几乎是逃出那个房间的,他去隔壁浴室洗了个澡,彻底冷静下来,才鼓起勇气回了那个房间。
简泊言的心里闪过异样的感觉,他动作轻柔的伺候宋知意清洗身体,然后也挤进被窝,把破碎的人搂紧怀里,贪婪的吻着她身上独有的气味,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简泊言是被热醒的,宋知意发烧了。
等家庭医生半夜被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山上,可想而知怨气是有多大。
“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体透支了,再加上心情不太好,挂瓶水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