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依然苦笑不止，半晌之后才好不容易镇定了自己，叹口气说道：“你先告诉我，若想练成凤啸九天，是不是必须将之前练成的紫气东来全部废去，一点都不能留？”

“那是一定的。”凤清炎毫不犹豫地点头，“其实之前所练的一切，都是为凤啸九天打基础的。是以练成紫气东来之后，必须将所有内力全部废去，从头练起，才能最终练成

凤啸九天！而凤鸣心法的真谛也在于此：必须置之死地，才能获得重生的机会，如同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怪不得……”慕云歌了然地点头，“自从九皇叔废掉我的内力之后，我一直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到处乱钻，原来……”

“这就是你能够练成凤啸九天的原因？”百里倾华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脸上却看不出喜怒，“换句话说，你早已经练成了凤啸九天，而并非来圣雪峰之后的事？”

慕云歌坦然地点头：“是。大约是在你废我内力之后不久，纳兰

蔷儿他们逼我参加比试的时候。我记得那个时候纳兰蔷儿他们为了成为轩王妃，不惜偷袭云来客栈，害死了绿芜他们……”

“那个时候？”百里倾华显然颇觉意外，“原来那么早吗……我知道了！也就是说南宫星之所以会刺伤纳兰蔷儿，慕容飞雪之所以会突然刺伤你，其实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是。”慕云歌乖乖点头承认，“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他们害死了绿芜等五条无辜的人命，我绝不会就此罢休，所以才会仗着自己已经练成凤啸九天，内力无声无息之便对她们略施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