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蓦现年23岁,孤身一人,少时中过秀才,但却因清苦家世,再无建树,但北辰黎月却是看得出的,这人有抱负,是个人才的,所以暗中注意很久,原本还想着有个合适的机会,将此人提携到自己身边,却没想到这时竟出了这档子事。
“小曼,给我梳洗,我去看看。”北辰黎月断然不会认为凌蓦是能做出这般事情的人,她与凌蓦接触过不少次,这个人,有些固执,有些迂腐。但也正是他的那一丝迂腐,让他无法做出这违背礼教之事,那家伙可是动不动就之乎者也的。
简单梳洗过后,北辰黎月也不坐轿,翻身上马
便奔着衙门而去,气的小曼在身后直跺脚。她可不会骑马啊,此刻的小曼可没空去想身为世家小姐的北辰黎月怎么会骑马了,赶紧招来几个侍卫和轿夫,也来不及思考是否与理不合,自己钻入轿中,便急急去追北辰黎月。
等北辰黎月赶到衙门口时,衙门口已经围满了百姓,衙内,正是审的如火如荼。
“凌蓦,你若再不招供,本官可就要用刑了。”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年约四十几岁的高瘦男子,尖着嗓子对着凌蓦吼道。
“小的没做,无供可招。”而凌蓦,说来说去只有这么一句,旁边跪着的女子嘤嘤哭泣,时而
想出声辩解一二,高瘦的官员便出言呵斥。
“本官并未询问,旁人不得说话,否则视为藐视公堂,杖责三十。”州官一呵,在女子旁边跪着的胖男子便拉着身旁的少女,制止她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