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妮婷看达到效果了,自然也不会再取闹了,她高兴的挽着子杨的手臂浓情蜜意的说:“我知道你的面子薄,在楼下会不好意思,到我办公室去说吧。”说完,不管他同不同意,硬拉着他到办公室去了,留下一些窃窃私语的人。
子杨有些愤愤的和她来到办公室,不理会她谄媚的笑脸,一把把她的手甩开,生气的说:“妮婷,你这样太过分了,我记得你好像嫁给了一个台湾老板,才得到了这份家产。你现在这样跟大家说,无非召告所有人,你苏妮婷明明有老公有孩子,可为了钱还是嫁给了他,你这不是在告诉别人你在骗婚吗?都几十岁的人了,为何做事还这么冲动,你这样乱说,对你自己根本就没有半点好处。”
苏妮婷不想再和他谈论这事,她转移着话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来这里只是想给你看看这条纸条。”子杨把那张纸条拿了出来,递给苏妮婷看。
苏妮婷看着上面的年庚生日,激动的说:“这是我孩子出生的时候,这是我妈的字迹。”她看了看子杨,然后高兴的的抱住子杨说:“子杨,轶轶真的是我们的女儿,真的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共同的女儿。所以你不承认我们是夫妻都不可能了。”
子杨把妮婷推开,看着她又要扑向自己,他紧抓着她的双肩说:“妮婷,你清醒一点,我们不是夫妻,我和梅秀才是真正的夫妻。”
“才不,我和你就是夫妻。”
“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别有会怎么看我们?”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就根本理智不起来。我现在已经是妮婷大酒店的老板了,我管别人的想法看法做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而且轶轶也十六岁了,我又没有说错。”
子杨叹了口气念着:
往事已过,莫把韶光葬寂寞。
无缘注定,何时能改错。
苦短一生,进入斜阳暮。
望珍重,人间有爱,东西与南北。
“我说过今生我不会放弃你,你要真的放不下梅秀,我可以无名无份的跟着你。只要你一半的时间在我这里,一半的时间在她那里,我是可以忍受的。”
“荒唐。”
苏妮婷也来气了,眼神中有着些许的疯狂:“那你要我怎么办?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的把你从梅秀身边抢过来。”
子杨坚定不移的说:“我说过我不会离开秀,你也最好是死了这条心,打开这个心结,趁现在还年轻,找一个好的对象去。”
苏妮婷眼神中有着怨怼,而又坚定无比。“余子杨,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也最好是死了这条心,不要再来劝我了。我可以因为轶轶的事,所以不会把你从她身边抢过来,但是你必须做好接受我的准备,同时我也会把轶轶给接过来。你和梅秀还有文中在乡下有一个家,你和我还有轶轶在这里也必须有个家。不然我会闹得你们余家全家上下不得安宁……”
“妮婷,你这又是何苦了。”
“苦不苦是我自己的事。好了,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你难得来省城,我打电话要兰子和东海过来。”说完,也不理会他,竞自去打电话去了。
王兰和郭东海正在工地上视察,一听说子杨来省城了,立马赶了过来,东海一见他就高兴的说:“你老哥总算来了,敬原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你要到省城来租个办事处,要我帮你物色地方,我早就帮你找好了,只等着你来看了。”
苏妮婷一听他如此说,马上就喜上眉梢的想:‘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我何不把第六层租给他,这样我们不就天天在一起了吗?’想到这里,她马上热心的说:“子杨啊,原来你是来租房子的啊,怎么不早跟我说了,我这里别的没有,可空闲的房子
多的很,你就把办事处落点在我这里好了。”
“这个不太好吧。东海已经帮我找到了,就不用麻烦你了。”
苏妮婷冷冷的瞪向东海,弄得东海干笑了几声说:“我怎么没想到妮婷姐这里,我看那个地方还没这个地方宽敞舒服,而且这里交通也方便。”
听到这话,妮婷才展开了笑容:“既然同意了,那么就这么定下来好了。晚上我们就开个庆祝晚会好了,算是对子杨的欢迎仪式。”
子杨不喜欢她这样善做主张的作法:“妮婷……”
“你不用说了,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决定的事情,没人可以改变。你在这里租房子,可是再好不过了。走吧,我已经安排了晚餐,我们吃完饭再去跳跳舞好了。”
子杨看了看东海,只见东海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王兰劝着子杨说:“说实在话,妮婷姐这里是挺适合的,交通地段都有不错,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
子杨叹了口气,只得打电话回家,告诉父亲他找到了地方。
来到一个包厢,郭东海走近一看,忍不住叫了起来:“好丰盛的菜肴啊,看来我们都是享子杨的福啊。”
郭东海确实没说错,这桌上有狗肉与脚鱼火锅,燕窝鱼翅就连也上了桌。王兰也惹不住的赞叹:“好酒好菜!”他默契一下后的又说:“好诗句!”
四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都赞同的说:“说的好,今天吃好喝好玩好,诗要对好!”
得到大家的赞赏,东海心中一高兴便摇头晃脑的说:
好酒好菜好诗词,几人几载几同时。
各咏一首助酒兴,莫怪东海来把持。”
苏妮婷立该反对的说:“你尽出些馊主意,我和子杨都没吃中饭的,哪经得起你们这一下搞。”
“我觉得东海这主意出的不错啊!虽说姐你心疼子杨哥,可我们和子杨哥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难
得有如此气氛和时间,我们何不边吃边聊边想,又没有时间限制的,哪经不起我们这一搞呢。”
子杨待王兰说完,开心的揶揄着:“夫唱妇随,这一点真的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