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寒不明所以的跟在林渊身后,随着他来到一堵宫墙外。
“你这是要做什么?”
见着林渊的手做了一个指示,嘴里不知念着什么,他们两人便穿过了宫墙。
“这究竟是什么!”
林渊没有时间跟云瑾寒解释,“这些就等小九以后告诉你吧!”
林渊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天牢,云瑾寒见着林渊旁若无人的就要闯进去,急忙拦住了他,“私闯天牢可是死罪!”
“你放心,他们现在看不见我们的。”
云瑾寒听到这话,一脸的震惊的愣在了原地,“什么?”
不等他反应,林渊已经走向了那些守卫,而当他迎面走过时,那些守卫都没有一丝反应。
云瑾寒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深。
而南门舜华正背靠着墙壁打坐,自从赶回南盛,她就没有好好的练过她的幻术,如今正好有闲工夫,倒是可以先练着试试。
“我们在外面担心的要死,没有想到你在这里面倒是悠然自得的,竟然还有功夫在这练习幻术!”
南门舜华蓦然听到从耳边传来的调侃语气,顿时睁开眸,便见着林渊与云瑾寒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
云瑾寒上前扶着她起身,“阿卿,你没事吧。”
南门舜华微微摇首,“我当然没事,只不过接下来这段日子,我们又有分离一段时间了。”
林渊望着黏在一处就舍不得分开的两人,眼神里尽是不耐烦与嫌弃,“麻烦你们多少也考虑一下,我这个大活人,行不行?”
好歹也是他将云瑾寒给带进来的,怎么说也是两个人一起进来的,这小妮子倒好,直接将他给忽略了。
见着林渊有些吃味,南门舜华这才松开了云瑾寒,转身询问,“如今盛京的疫情如何了?”
林渊抱
着手,有些鄙夷,“跟他聊得就是私事,一到我这就公事,小九,你这个家伙真的很没有良心啊!”
南门舜华微微一笑,“林渊哥哥,你别闹了!”
林渊收敛起脸上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道,“如今是没事了。”
“这样就好。”
“那九阴花?”
“已经没了,那东西就只能用一次,救了整个盛京的百姓,难道还不够吗?”
南门舜华听到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
“真不明白那个小皇帝怎么想的,竟然为了区区一朵花就将你打入了天牢,果然自古君王皆薄情!真是恩将仇报。”
南门舜华对于这话倒是无从反驳。
“要我说,倒不如当初自立为王,省的受这等子窝囊气!”
南门舜华听到林渊这大逆不道的话,倒是摆了摆手,“你倒是高看我了,我可当不了那一国之君,什么舍小义为大义的,我最讨厌了!不仅事多,还要控制自己的情感,不能偏私,当皇帝太麻烦,我跟阿瑾两个人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再那么折腾了。”
林渊听着这没出息的话,甚是嫌弃的瞪了两人一眼,“如今瘟疫没问题了,你打算如何解决东陵那十几万的子民啊?”
云瑾寒听到这话,不禁拧眉,“东陵十几万子民?这是怎么回事?”
南门舜华拍了拍脑门,倒是将这件极为重要的事忘记了。
将前因后果跟云瑾寒交代清楚后,见着男子的脸色有些沉重,“这东陵一向是四国之中最为神秘的国度,而且传言,这东陵国人十分的聪明,之前还有不少传闻,说得东陵人者得天下。”
南门舜华听到这话,倒是一脸的阴沉,这话说的倒是不无道理,就凭东陵人会幻术这一点,就足以领先其他的国度,幸好其他三国的人并不知道东陵的
秘密。
“这话不管真假,如今我们还是安置好这些东陵子民,而且东陵国主夜冥也在南盛。”
云瑾寒神色微凛,“安置异国子民这件事,必须要经过陛下的准允,可如今你我都受制,这件事怕会有些难办。”
再加上朝中有不少落井下石的人,怕是会对他们不利。
林渊见着左一个麻烦,右一个棘手的两人,抱着手甚是不耐烦道,“真搞不清楚,这么麻烦,倒不如你们自己当皇帝得了,这样那些人还能说啥!”
南门舜华瞪了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林渊,“当初将齐若琼送上皇位很难,如今将他拽下来一样很难!还是先等等,看我如何先脱身吧!”
只是南门舜华以为齐若琼只是跟她生了一场气,将她关押几天让她好好反省时,却等来处斩的旨意。
南门舜华听着那旨意上的种种罪行,心凉了彻底。
这就是她一手扶持走上来的君主,果然继承了齐家人的血统,一样的卑劣一样的薄情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