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可以凑凑热闹,可这杀人放火之事可不是小事,一不留神还说不定会惹祸上身。
谁去管谁傻子。
随着李叔朝着树林而去,还未入得树林,便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摊血渍,而且看着已经长时间了。
余欢蹲下身子,右手食指便带众目睽睽之下摸上了那血,村里人惊骇地退后两步。
“小
欢,你这姑娘家竟然如此不讲究,这说不定是人血,你又并非仵作,竟然用手去触碰血,这可是要染上晦气的。”
胡氏甩着手中的帕子,她遮住了口鼻,瞧起来嫌弃得很。
余欢不曾理会,这地上的的确是血,只不过是什么血确实分辨不出。
但若是依照村子人这小家子气的习性,确然不可能来这树林之外行杀牲畜之事。
村里人大多都吃着山里挖来的野菜,偶尔开一次荤,想必连同这血也不舍得浪费半分。
余欢总觉得一到炙热地目光始终盯着她,不舍得离开半分,她侧眸瞧去,果然见楚清明仍旧直直地立在人群当中。
村里人并不多,以楚清明这长身玉立的模样,在人群中本便十分显眼。
但令余欢觉得诧异的是,村里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
亦或者……
对他的存在已经习以为常。
被这个念头吓得一惊,余欢倒抽一口凉气,尔后她握住了秦梧的手:“你往右后方看,是否觉得那人格外熟悉?”
秦梧先是不解,却依着余欢所说瞧去。
“张婶子同张大娘。”
余欢再次看去,却发现方才楚清明所站的那
处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人?
“里正叔,不知村里近来可否有什么奇怪之人?”
被猛不丁的如此一问,里正明显也未曾反应过来,但很快他便挠了挠脑袋,如实回答:“这几日,村里并未有什么奇怪之人混入?莫非余婶子当真是遭奸人所杀不成?”
关于楚清明,当真是令余欢越想越头疼的存在。
“那方才站在那处的白衣人是何人?”
余欢指向方才楚清明站着的方向,众人面面相觑。
李叔率先反应过来:“你说白先生啊,白先生不是你派来的么?”
“我?”
余欢指向自个儿,看村里人皆是一幅确信的模样,余欢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
提起这个,李叔神情看似也轻松了许多:“小欢啊,你为咱们村里人做的这些好事,我们大家都会铭记在心里。”
余欢一时间接不上话,毕竟她不知她何时为村里人做过这档子好事。
“若不是你请来了教书先生,咱们村里的这些孩子如何能读书?如此一来,想必不久之后,便会出位秀才。以后咱们在其他村子的人面前也算是能抬得起头了。”李叔拍着胸脯,很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