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了?不应该啊!就她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不对啊,这丫头什么时候没见她哭过……小四也真是的,出了事怎么不护着!
“哎,说吧,发生了何事?”
安和不说话,他心里也打起了鼓,看一圈,景王妃说话了。
“皇上,事关重大……”
皇上一看刘富,一帮子下人退了出去,景王妃这才把事情一说,皇帝太阳穴直蹦:“放肆!敢在王府设计郡主!是谁家的人?”
“那人被打的面目全非,认不清楚。”
皇上心里的大石落地了。
“刘富!”
刘富快步进来,皇上一摆手:“把景王带的人押上来!”
刘富躬身答应,一挥手,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猪头进来了,往地上一扔。
“把他弄醒!”
一盆水浇下来,祁王一个激灵,努力睁开肿胀的双眼。
可惜,他那两只眼睛肿的像挂了核桃,睁了半天,露出一条缝。
“胡黄……您腰围儿臣左爪……”
皇帝眨眨眼,看他爬起来跪下磕头,嘴里嘟囔着……等等!他该不会是在叫父皇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是谁家的?”
“胡黄!您不扔使鹅城吗!鹅城
是林昌啊!”
皇帝一脸问号,看向一边的刘富:他嘟囔的什么玩意?
刘富刚想摇头,就听见四皇子说话了。
“父皇,儿臣有一猜想……”
“小四?说吧。”
“或许他刚刚说的是,儿臣是临沧。”
皇帝惊呆了,伸长脖子左看右看,怎么也没从这猪脸上找到祁王的影子。
祁王一看有门!从怀里费劲吧啦地掏出一块腰牌呈上。
皇帝不看还好,一看火冒三丈!抬手把把腰牌砸在地上!
“逆子!你还好意思叫父皇!朕平日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去了狗肚子里吗!”
“胡黄!鹅城愿望!”
“你冤枉?安和不冤枉?你有何冤!你……所作所为朕都羞于启齿!被打也是活该!”
祁王强忍着疼痛,继续磕头:“鹅城有罪!但俺和是故意!她知道是鹅城才下了死手……她打鹅城的捻!她……”
“皇帝舅舅!祁王表兄这么说,安和不服!”
慕知瑜突然过去跪下:“皇帝舅舅,安和当时正想开门,突然感觉身后恶风袭来!还说什么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臣女吓了一跳,当然不可能看看是谁啊!”
祁王热血上头,指着她:“你明明是怀恨在森!故意暴
富……”
皇帝脸色更阴沉了:“什么怀恨在心?”
“这……这……”
祁王努力衡量了一下,不行,不能说出来之前的事情……
“这……”
皇帝突然冷笑了一声:“好!很好,这就是朕的好儿子,朕的嫡长子!”
“胡黄……”
“刘富,送他回王府去!”
“是……”
皇帝叹一口气,抬了抬手,慕知瑜站起身子。
“老八,老八媳妇……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有话和安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