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了个根本不成立的假设,元惊鸿见他自说自话,真是气笑了,“太子殿下,我们没名没分,只是一层肉体关系,我以后还是可以嫁人的,你凭什么对我这样要求?”
想到东宫现在盛传的他要和司徒涵雪成亲之事,元惊鸿喉咙就有些哽咽,这个男人从来不为她考虑,不知道她也很在意吗?
话落,突然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要不是他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还以为他离开了。
稍微愣神,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南宫朱雀的声音吓得元惊鸿瞳仁一缩。
刺啦!
胸口湿漉漉的衣襟就被他粗暴撕开,刺红了南宫朱雀的眼,大手覆上去在雪白酮体上毫不怜惜的作乱,把元惊鸿忍下的泪水生生给逼了出来!
“南宫朱雀,别逼我恨你!”剧烈挣扎间,元惊鸿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他竟不躲不让地受了,然后嘶嘶低声一笑,如毒蛇般令她恐惧。
深深看她一眼,南宫朱雀爬起来走了。
元惊鸿连忙坐起来整理衣服,胸口疼得她想骂娘,粗鲁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才这么想完,眼前就出现了一双脚,元惊鸿顺着看上去,还没看清就被一条香妃色的纱巾覆面。
紧接着,南宫朱雀将那纱巾往上一拉,露出了她的口鼻好让她还能呼吸新鲜空气,却是将她
的眼睛彻底遮住了。
“你要做什么!”元惊鸿惊慌失措的喊道。
南宫朱雀倒腾好纱巾后,便将她按倒在地,重新扯开她的衣服,大手在那因为紧张而起伏剧烈的胸脯上划过,眼里一阵惊艳,带着迷恋般说道:“玉儿,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永远别想嫁给别人!”
不知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嘶!”元惊鸿倒吸一口凉气,胸口如被万千蚂蚁啃噬。
“疼吗?”男人幽幽地问,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减。
“你对我做了什么?”元惊鸿倒抽口凉气,问的涩力。想挣扎,却被男人压制的死死的,强行动作,更扯的生疼。
“这个是刺针,慎刑司和大理寺的拿手好戏,用在那些囚徒身上刺面,好对他们进行区分。”南宫朱雀似好心的解释道,语气里竟轻快的很。
闻言,元惊鸿一颗心如坠冰窖,刺青?他竟然用对犯人囚徒的手段来对自己,泪覆流在纱巾上,心底的疼却比身体更甚。
“南宫朱雀……你禽兽……”元惊鸿咬牙切齿的骂道。
“是,本宫就是禽兽!”言语间又将自称从我换成了本宫,元惊鸿蓦然,这不就是在提醒自己,他始终是自己主子?而不是情人……所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只能乖乖接受。
“疼……好疼……”元惊鸿断断续续地抽气,想要反抗,却被他迅速地点住身上几
处大穴。
瞬间不能动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元惊鸿瞪大眼睛想看他在做什么,却被轻纱遮眼,只看到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以及熟悉的声音说:“疼就对了,越疼,你就会记得越深刻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元惊鸿心想不止是不怜香惜玉,这男人根本就是心狠手辣不分男女。
“你说我刺什么好呢?”南宫朱雀突然询问她的意见,然而不等她回答就自作主张,“在你的胸口上面,刺上我的名字可好?”
元惊鸿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就被他速度飞快地下了手,似乎怕她会抗拒一般,根本不给她表达任何意见的机会。
元惊鸿就这么眼睁睁地,感受着左胸上方传来一阵疼痛,一笔一划,的确是“朱雀”二字。
“雀”字笔划多,元惊鸿疼得一头冷汗,心头生恨,却不知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南宫朱雀也不是一般的煎熬。
每次刺下去,提针上来之时,手指都会轻颤一下,微不可见,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惊慌和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