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急忙跑出去,喊方羽涅准备手术。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给阿蛮取出蛊虫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只是阿蛮好不容易醒过来,因为手术要做麻醉,又昏睡了过去,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大家都吓坏了,还以为你出了事。”陈文风给阿蛮端来食物,笑着闲聊说
。
阿蛮喝着热腾腾的小粥,筷子上还戳着包子,闻言含糊说:“我身上的蛊毒真的被解了吗?我怎么觉着还是疼得很。”
“我家妻主说你觉得疼很正常,因为你胳膊上划了好长的一道口子,得养着。”陈文风说着,拧干湿帕子递给对方。
阿蛮接过,随意的在脸上抹了几下还给陈文风。
看着对方认认真真收拾东西,阿蛮有些好奇的问:“你不是温大夫的夫郎吗?怎么还需要做这些?”
陈文风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温大夫这么抠,都不给你请个下人的吗?”阿蛮问。
在他看来但凡有钱有身份的人都是奴仆众多,连喝
口水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哪会像陈文风一样还要伺候病人的,这比下人还不如呢。
陈文风意识到对方误会了妻主,忙解释说:“不是的,院子里请了下人,我现在是跟着妻主学医。”
“学医,你?”阿蛮吃惊问,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着陈文风,“你这小身板能行吗?我说你可真奇怪,既然都嫁人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
陈文风毫不犹豫道:“我现在就很享受啊。”
阿蛮眉头紧锁,表示不能理解。
“阿蛮公子多大了,也该许人家了吧?”陈文风将话题又抛给了阿蛮。
阿蛮撇了撇嘴,委屈说:“我们十二坊的男子不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