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抓不住那样的小生灵,反而扑倒在蒙尘的木门上,沾得一身灰。
“门倒塌了。”
维尔汀看着眼前的一幕,发出了平静的叙述声。
“唔,好疼……怎么会这样……该死,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金伯利女郎注意到了面前的维尔汀,脸上升起一抹不正常的羞红。
“我一直都在……很可爱。”
“……你是在说猫,对吧?”
“或许是。”
维尔汀没有理会金伯利女郎那逐渐涨红的脸庞。
她将她从地上拉起,拍了拍她沾染了灰尘的下摆之后,向着她对着门内微微示意。
“进去看看。”
…………
一处平平无奇的客房。
屋里摆着一张白色的大理石椅子,扶手处放有红色按钮。
“嗯……?”
维尔汀看着这个椅子,嘴里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
这个大理石的材质,有些熟悉。但却完全回忆不起来。
正如金伯利对这座荣军院所怀着的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个醒目而突兀的红色按钮,像在引诱人按下它。
金伯利坐上那张椅子,好奇地摁下按钮。
——咔嗒。咔嗒,咔咔咔嗒。
金伯利像个傲慢的女公爵,反复摁下按钮,但什么也没发生。她恼火地把翘起的腿甩到另一边去。
“哈……!好吧,原来只是个没用的东西!”
没品位的装饰,也没人知道这张椅子为什么会在医生的房间里。
但的确,按下按钮,没有爆炸也没有烟雾,它只是一个……安全的小装置,没有作用的小玩意儿。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医生的书桌上陈列着一摞稿纸。
“没被送出的稿件。”
维尔汀走过去,随手拿起了这一摞稿纸进行翻阅。
“圣保罗的街区走访记录,贫民区的神秘学家生活状况,巴西东北部的种植园经济调查,新兴组织拉美解放阵线的目前势力范围……”
维尔汀一份份地查看着这些稿件,眉头微蹙。
“这不像是一名医生应该做的事情,她在私底下一定有别的身份……”
“维尔汀……”
金伯利女郎的声音在维尔汀身边响起。
维尔汀的目光转过去,看着这一个暂时的同伴。
“……她是个好人。我想,我遇到的好人不多。所以,她是个好人……我一下就能嗅得出来。”
“她做了什么吗?”维尔汀问道。
“她救了你。更重要的是——好人的味道是香香的。这一点从来就没有错。”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希冀。
“维尔汀……”
维尔汀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会救她。”
其实维尔汀没有说的是,如果真的是天使兄弟会袭击的轮船的话,那么医生现在应该已经得救了。
凭借她对凌依的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他不发疯才怪。
说不定,现在他正在筹备武器,准备将桑托斯的老巢烧成灰呢。
“……医生好像用那台打字机写了不少东西。”
金伯利女郎有了新的发现。
“她有投稿的记录吗?”维尔汀问道。
“不知道……我看不懂医生写的东西。噢,你看这里~!这儿有个署名……不过,医生是叫这个名字吗?”
稿纸上,出现了一个简短的单词。
兀尔德。
(我的问题,二游玩多了,以为四点是新的一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