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因为最疼你,才舍不得你一直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呀!”金夫人说道。
就连金文博,虽然之前在安潇潇和凌御琛面前无比硬气,如今也劝解自己的女儿:“墨儿,这件
事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算了?”
金夫人说道:“你爸爸为了替你出气,拼上了整个墨阳集团去跟他们堵,也是损失惨重。”
金玉墨歇斯底里地喊道:“损失惨重?事到如今我还在乎什么损失?只要能够打倒他们,就算让我倾家荡产立时气绝也无所谓!”
她因情绪太过激动,伤口又开始作痛起来,不得不捂着胸口,歪倒在一旁的靠枕上,气喘息。
看着她这幅模样,金文博和金夫人只有无比心疼。
他们是老来得女,自幼将女儿宠成掌上明珠,说句夸张的话,就算是金玉墨夏天被蚊子叮了一口,他们也是要替女儿报仇,杀光方圆十里之内所有的蚊子的。
可是现在,金玉墨被人当胸杀了一刀,差点丧命。
他们却什么都做不到。
不仅做不了任何事,还要被迫接受对方的谈判条件,忍气吞声。
这口气,如何能忍?
金玉墨是忍不下来的,但对金文博来说,除了忍下来,以待日后的时机之外,别无他法。
毕竟,之前跟凌御琛打商业战,墨阳国际集团的损失也十分巨大。
而那些措施,虽然令凌御琛束手无策,却也令墨阳集
团差点进入了同样进退维谷的境地。
“墨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失踪的那两天,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你会……会去刺杀安潇潇?”
就在这时,金夫人突然问了这句话。
金玉墨的脸色迅速地变了。
“墨儿,你怎么了?”她问。
金玉墨苍白着脸色,一言不发。
自从醒来之后,对于她母亲的种种质询,她都没有回答过。
她一改刚才气势凌人的气焰,只冷冷说了一句:“你们别问了。”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那样地狱般的噩梦,她永远都不要在回忆起来。
没有人知道,在昏迷不醒的那许多天里,她都做着同一个噩梦。
安潇潇、凌御琛,这两个人让她置身于夜总会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手脚都被捆缚住,被人凌辱嘲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这一辈子,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如今,明明是安潇潇捅了她一刀,让她差一点就失去性命,却因为她又惺惺作态地给自己动了一场手术,难道那些事就都可以一笔勾销吗?
想要她就此作罢,做梦!
“安潇潇,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金玉墨紧紧抓着被角,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