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怀尺猝不及防,被这香气弄的头脑一阵发晕,刚反应过来,公孙度已经窜了进去,门都关上了。
仇怀尺愣愣的站在门外,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错愕。
他可是朱雀卫统领,让人这么拒之门外的情况,还真是头一次发生。
心中当即升起一丝愠怒,便要发作,但想到公孙度一脸怒容的面孔,只能强行忍了。
“呼……”
他长出一口气转头,却见身后一众属下都在看着自己,刚才的香风他们也闻到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更增添了他们的好奇。
仇怀尺几步下去,还没等属下发问,便皱眉道。
“都他娘的闭嘴,什么都别问。”
“你们这帮小子,一天天竟想什么?这种地方是你们能来的吗?”
“等过了三年役期,挨个都给老子成亲去,这种地方,琢磨都别琢磨。”
几个朱雀卫闻言,同时一脸哀怨的又看了逢溪悦仿牌匾一眼,纷纷叹气。
且说公孙度近了逢溪悦仿,却见大厅内的雅座内,起码坐了七八个姑娘,每个姑娘身边都有个龟奴跟着,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逢溪悦仿的老板传闻和宋国公有亲戚,平日里也没少给王府孝敬,
故此这生意才能做的这么大。
这里面的姑娘看着水灵,可平日里想见上一面,没个几十两银子也不可能。
再说她们身边跟着的龟奴,看着虽一脸的下人样,但各个都有武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尊使这么晚了来我们这,还要见花魁,是什么意思?”
方才那说话的姑娘明显比里面的人地位低些,平常并不接客,而是做些接待的事。
逢溪悦仿没有传统青楼中的老鸨,而是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也大多都守规矩,知道幕后牵扯,甚少有敢闹事的。
这逢溪悦仿上下四层,内部装的更是富丽堂皇;此刻灯火通明,左右香案上都燃着香,让整个屋内充斥这一股难言的香气。
“我有要事要见花魁。”
公孙度将令牌拿起揣回怀里,冲那姑娘笑笑,道:“她在哪?”
“花魁可不是您想见就能见的。”
“我有王令……”
“我们悦坊也有王令,不受冲击,要想查我们悦坊,要有王爷的手令,这令牌我们是不认的。”
看门的姑娘明显很明白,这是箫尘荒唐那几年亲自开口说的,逢溪悦仿的确有些特权。
箫尘穿越过来之后琐事缠身,
这些小事也根本没放在心上。
“你看好了,这是王爷的五爪金龙令!见令如见王!”
公孙度微微皱眉,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看门的往往都认死理,不吓她一下,恐怕还真不行。
“呦,这位军爷,别拿王爷的令来吓唬咱们了。”
此刻,厅内的几个姑娘也纷纷起身,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消息,袅袅婷婷的过来,其中一个开口道。
“就算是王爷亲自来了,花魁也不是说见就见的。”
“王爷亲口说了,随便能见的可不是花魁了。”
“这位姑娘,咱可真是有急事,不然也不能这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