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毅,司徒毅,你到底怎么了?”桑行轻轻拍打着男人的脸,可男人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桑行心口一紧,纤手哆嗦着去探司徒毅的鼻息。
有呼吸?
桑行眸光一喜,再次探司徒毅的脉搏,竟然还是没有脉象。
往复着又探了一次,桑行终于确定了,司徒毅竟然呼吸和心跳都在,独独脉象消失不见了。
这又是什么病症?
桑行虽然懂得医术,但绝对算不上是医术高深,她学了没多长时间,而且大多是自学,为了方便给自己治伤而已。
这种奇怪的现象,她还从来没有见识,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但脉搏联系着全身的经络,脉象忽然消失,人又昏倒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会不会和司徒毅以前说过的他全身的经脉组织被改变有关系?如果有关,找大夫一探,定能发现司徒毅的异样。
这样的异样,在她看来没什么,可在世人的眼中,这就是异类。
尤其是司徒毅那超凡脱俗的能力,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帝王司徒羽本就对司徒毅心存戒备,若是这件事传出去,势必会找借口,将司徒毅除掉。
所以,她不能去宫里找太医,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徒毅昏迷,她
却什么也不做。
那就只能去找司徒毅的人。
找花言?她知道太医院的毒医花言是司徒毅的人,还是去找砚心呢?她不知道砚心医术的高低,但是既然是司徒毅当初派来照顾她的,医术应该是不错的。
桑行胡乱的想了一下,花言在宫里。,还是去信王府找砚心比较方便,但是她去找砚心,把昏迷不醒的司徒毅一个人丢在驿馆,岂不是太不安全?
微蹙了秀眉,桑行没有太多的时间用来思考。
举目在整个房间里打量了一下,桑行弯腰将司徒毅扶了起来。
砚心离开桑行的厢房,沿着花廊往回走。
月光很亮,风灯很明,照着砚心平静的而清秀的脸庞,越发衬出她特有的平和温柔的气质。
不时的有巡逻的卫兵从她身边走过去,砚心身上有信王府的腰牌,所以就算有人探问,她也并不为难。
“这就想走了吗?”砚心刚刚走到后院与前院相连的垂花门处,一道生冷的声音就乍然从她的头顶想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衣袂簌簌声音和一阵带起的衣风。
砚心顿住步子,微蹙了秀眉,来之前她就料到了会遇到这个男人。
祁宿已经在砚心的面前站定,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沐浴过,一身宽大的衣
袍随着寒风猎猎作响,胸前没有合拢的衣襟被风随随一掀就来了,露出蜜合色的胸膛,墨黑的头发也湿哒哒的,发梢上还有水珠滴落。
砚心的眉心又深蹙了几分,一双水眸中露出嫌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