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得正好，司不羁皱眉走过来。

自从沈兮扭头应战，他这眉头就再没舒展过。

他又说对不住，告诉两人那边已经准备好，如果沈兮同意，稍作休息可以随时开始。

见他满脸为难，沈兮爽快笑道：

“五哥，别这样苦着一张脸，斗毒嘛，又不会见血，无伤亡，平和着呢。”

司

不羁闻言忍不住笑了：

“哈哈，弟妹之豁达，倒让五哥刮目相看！五哥终于知道心如止水的九弟为何会破戒了。”

“五哥谬赞，走吧，过去了。”

沈兮挽着司不遇，陪着司不羁往长廊那边的院子走去。

那边，雪已清扫完毕，摆上两张相对的横桌，司莫愁司莫忧两姐妹，还有厉挽坤和一帮人在吵吵嚷嚷商量规则。珍妃无奈极了，坐在八角小亭中时不时和凤霖说着不妥，或是见惯大风大浪，或是对凤锦之很有信心，凤霖拈须浅笑：

“娘娘何须忧心？恰如学问不辨不明，年轻人嘛，谁不爱争勇斗胜呢？”

“凤老所言极是，是本宫……担忧过甚，他们都是些孩子……”

“正因是孩子，才更要放手。娘娘且细听，他们商议的规则其实还算公允保险。”

考虑凤锦之和沈兮都不是什么小人物，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嘴商量出的规则确实还算平和：

比试分三轮，前两轮采用对手提问的方式，即沈兮凤锦之各出一毒，对方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说出名称和配方等，第三轮则改变方式，采用双方于水中下毒，对手必须解毒的方式……

总

之，三轮都不需要伤及人体，安全无虞！

除此之外，为公平起见，第一二轮两方所出之毒名称等必须手写封存，以免故意狡辩矢口否认等。

“你们可听清楚规则了？”反正有人要吃瘪，司莫愁乐见其成。

“听清楚了。”

安静窈窕的凤锦之轻轻作答，声音如出谷黄莺般悦耳动听。

沈兮懒懒点头算回应。

司莫愁又问：

“你们可要时间准备？”

“不用。”还用做什么准备，如意空间了解一下？沈兮眉眼弯弯的上前。

“既如此，昀王妃，请。”

两人分别走向自己所属的横桌，桌面，同样摆着一白一青两只碗。

只见凤锦之飞快弹手，碗中两碗清水忽然变色，一碗红似鲜血，一碗碧如清波。

手法之快，颜色之丽，均让围观者们个个沸腾感慨。

相比她的先发制人，沈兮则显得慢吞吞，等她的手从两碗水上带过，两碗水……

还是两碗水，上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此情此景，便是司莫忧都有些失望，不确定的问：

“你放好啦？”

“嗯。”沈兮朝凤锦之粲然咧嘴，“凤小姐，交换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