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想着等禁足令解除,好好去外太祖父面前表现一番,从而寻求支持呢!
他腾得起身,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淌水走过去: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掌族信物?”
“太孙……”
“说!”
砰的一声巨响,司楠庭一手砸向水面,另一手飞快扣住凤锦之秀美凝滑的下
巴。
凤锦之将事情悉数道来。
待听完,全身挂满水珠的少年失魂落魄跌坐回水中,内心的痛苦、不甘、和怨恨在体内横冲直撞,皇祖母就这么瞧不上自己吗?直到死,都没跟自己说起过这些!
更要命的是,假如皇祖母早料到自己会对她下手,她是否留下什么证据给皇祖父和窦氏?
巨大的恐惧笼罩下来。
凤锦之的手再搭上来时,司楠庭一个反身剪手,直接将女人按向净池边缘。
这番过来,凤锦之没任何准备。
况且,她也不觉得司楠庭这个无用的太孙敢对自己如何。
眼看他被刺激得双目赤红,理智全无,她眸心终于闪出一些慌乱:
“殿下要干什么?”
“你说呢?”
“你……混……”
湿透的裙衫很快被粗暴扯掉的,凤锦之剧烈挣扎。
然而,不会武艺的她哪里是一个习武之人的对手?她身体很快被全面压制,一只大手死死扣住她嘴,司楠庭身体朝她压过去前后不过短短一瞬,凤锦之脸色苍白的瞪眼,无比后悔将知兰和知梅留在府外放哨!
司楠庭这个畜生!
结束后,男人仍然捂住她的嘴,
阴森咧嘴:
“你故意告诉我窦氏和沈兮的事,是想证明本太孙如今一无所有了,对吗?可是,凤锦之,你自认聪明,一直在低估本太孙。呵,如今,本太孙有了你,不是吗?你想要九叔我不拦,我们的合作仍然有效,待本太孙荣登大宝,九叔就是你的专属之物!”
一丝殷红在水里飘荡。
司楠庭煞有兴趣的伸手去捞,唇畔挑着几抹邪恶:
“当然,你也可以立刻回去跟凤老告状,说本太孙欺辱你,让皇祖父治本太的罪。
你尽可试试,究竟是皇太孙强迫一个女人罪重,还是……这个女人毒杀皇后的罪重?当日你让我偷偷把无欲无求放进沈兮起居的卧房,我……可留了一手。反正在你眼里我什么都没有,不如鱼死网破,大家都别好过?”
直到此刻,凤锦之才真正看清楚司楠庭的面孔——
他说得很对,从前,自己低估了他!
想起之前未能如约将沈兮送去南境,黑雾连续两回发怒缠身承受的痛楚,凤锦之逼回眸心泪意。
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见状,司楠庭总算一根手指,阴狠质问:
“能好好说话吗?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