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靳南疆就猛然擒住了她双唇粗暴的吻下来,玩命的来,不多时江锦华就感觉双唇刺痛,被血腥味重重呛了下。
不由的怒从心起,抬腿就狠狠踹向身上人的,却被那人轻松躲过,按住了腿。
抬眼,靳南疆神色越发晦暗危险了,他冷笑了声:“好啊,事到如今你不知反悔就罢了,还想着伤本王,你这么爱他啊,都成了本王的女人了居然还想着为他守身如玉!”
江锦华重重的翻了个白眼,“你在胡说什么呢?”
“胡说?”靳南疆阴测测的冷笑,伸手解开腰间白绫,死死按住她的手将她绑缚在床头,随手扯着床单就塞住了她的嘴,正要继续做没做完的事时,忽的对上了江锦华不可置信的眼,心底微窒。
怎么回事!
他感觉格外震惊不解。
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还在他面前和别人打情骂俏,可他为什么看见她哭会这么心疼?
最后总结道:哦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甜美。
这泪光盈盈的可怜模样实在不利于他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于是靳南疆便咬牙将她翻了个身,这下看不见她的眼睛了,做起来的时候果真心里就好受多了。
靳南疆是存心的想要教训一下自己这位在他眼里“红杏出墙”的王妃,于是就挖空了心思的使劲折腾她,硬是从正午折腾到了天黑才消停,揽住她沉沉睡去。
江锦华彼时已只剩下出的气了。
混账!都睡着了还不知道把自己解开,还硬要趴在她身上!江锦华咬牙切齿。可这屋中处处弥漫着情欲味道,又不好让外人看到里面情景,她只能借着巧劲慢慢解开了被绑缚的双手,恨恨的踹了一脚旁边睡得正香的男人,但因她此时四肢乏力,所以这一脚根本没力道,硬是连人都没踹醒
。
“……”
啊,更气了。
气归气,这离心散的毒还是得解,江锦华踉踉跄跄的下了床,拿出药箱开始配制解药,弄好了直接回到床边,扯开靳南疆的嘴就往里塞,也不管他难受与否,直接强迫他吞下去,然后干脆利索的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提着包袱就出了门。
迎面遇到了巡逻回来的夜清,夜清见状很不解,却也没往坏处想,随口问:“娘娘,您提着包袱这是要去哪儿啊?”
江锦华头也不回:“离家出走。”
夜清:“……”他讪笑了两声,虽然刚听说了自家王爷与王妃正午时脸色铁青的回了房,但向来他们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断然没有什么刚吵完架睡了一下午就要闹得离家出走的,“娘娘别打趣属下了,这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江锦华已一手推开她,眯着眼睛威胁道:“别跟着我。”
夜清:“……那属下派几个人保护娘娘吧?”
江锦华一听,怔了片刻话锋一转:“逗你的,我和王爷感情很好,从来都没吵过架,我好好的做什么离家出走?”
“那您背着包袱……”
江锦华随手把包袱扔给他,慵懒道:“不要的衣服,你帮我扔了吧。”
夜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想再说什么就见江锦华打着哈欠回房了,也就没有多想多问。
靳南疆的这场梦真是光怪陆离。
什么三春殿上殴打信王,又不信任自家锦锦,还强硬拉着锦锦玩什么床事上的小游戏。
啧啧,太假了。
他怎么敢不顾她的意愿就那样折腾她呢,还绑手堵嘴什么的,想都不敢想的好不好。
靳南疆打了个哈欠,半梦半醒,随意瞥了眼天色,见四周昏暗只有两盏灯散发出的烛光,恍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是和锦锦去了三
春殿参加宴会去了,正午回来的,然后两人就睡下了……
他的手随意摸了摸身边。
空的。
瞬间吓清醒了。
靳南疆猛然坐起身来,额头正如炸裂开般酸痛涩楚,他环顾了一圈,发现了散落一地的衣服,包括扔在地上的白绫。
等等,这个白绫有些眼熟啊好像……
靳南疆想起来了,梦里情景似乎并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他瞬间面如死灰,踉跄着下床捡起衣服就往外跑,开门的一瞬间被迎面的冷风呛了个满怀,他也没空管,逮住人就问,“娘娘呢?娘娘在哪儿!”
此事很快惊到了夜清,夜清忙上前禀告:“奴才看到王妃娘娘出府了。”
“她可有说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