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思一看场面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哦,介绍一下,这是阿南。”
魏书俞见她出来打圆场也没再说什么。
李阔虽看出些端倪,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江锦思看见在场的人多少有些不自然,就主动说;“李大哥,你一路奔波,一定累了,我先带你去厢房看看。”
李阔本不想如此麻烦人家,但架不住江锦思和魏书俞的好意相劝,只得应了他二人,随江锦思往厢房处去。
到了厢房处,江锦思回头道;“李大哥可安心在此处休息片刻,待饭食准备好后,我再来唤你。”李阔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赶忙道;“那就有劳弟妹了。”江锦思稍稍欠身行礼后便从屋里走出来了。
李阔望望门处,又看看手中的药,不禁感叹魏书俞真是好福气,取了个如此贤惠的妻子。
因为李阔的到来,魏书俞十分高兴,江锦思亲自下厨,阿南却不乐意了,合着这群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竟谁都不理她。
她快步走入厨房,却见江锦思亲自下厨,不禁柳眉一横,江锦思这个,是诚心想让外人看她的笑话吗,招待客人,尤其这人还是夫君多年好友,竟不唤她来,直到她自己出来才发现。
江锦思你真是好计谋
。”
说着便挪步到江锦思面前来,“姐姐亲自下厨怎么不叫妹妹,妹妹怎忍心让姐姐做这种粗活,这若是让祖母知道了岂不是要责备妹妹不懂规矩。”
江锦思放下手中的勺子,看着阿南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阿南听后轻笑一声便出去了,本来她也没想帮她,只不过怕魏书俞见了怪罪她,如今她这样说,让她再称心不过了。
江锦思也不再理她,专心准备吃食。不一会儿,江锦思就准备了一大桌饭食,便去请李阔用饭。
魏书俞与李阔多年不见,二人又为忘年之交,当然是不饮不快。
李阔对魏书俞夫妇十分感激。安排李阔住下后,江锦思便每日给李阔调药,李阔得病后也看了不少大夫,寻了不少土方,但都未见成效,本来对这病就不抱希望了,若不是遇见魏书俞,怕是要对这病绝望了,如今见魏书俞的病被江锦思治好,已经冷寂的心又重新热了起来。
江锦思每日都会为李阔把脉,认真监测李阔的身体变化。
药服用一些时日后,李阔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不禁感到神奇不已。
“弟妹所用的药是什么所制,这些年我求遍各处大夫,也没见病好转,如今弟妹这小小药丸只服用这几天,病
竟好了大半。”
江锦思笑了笑,道:“李大哥,并没有那么神,大哥的病本就没那么重,只是大哥在外连日奔波,休息不好,才导致脉象有些紊乱,似是感染了风寒,那些大夫就开了治风寒的方子,所以病才一直未得到治疗。”
李阔一听,不禁打心眼里佩服江锦思,一介女流竟也懂这些东西。
李阔总共在魏书俞家住了足足一整月,这一个月里,魏书俞夫妇对他可谓是百般照料,他也过的十分舒心快意,若非说有什么不顺心之处,那便是阿南了。
本来阿南想借李阔好好向魏书俞现一把殷勤,奈何李阔心里只记得江锦思得好,对她生分的很,甚至她还听到李阔向魏书俞夸耀江锦思,心里顿时就对李阔起了恨意,如此之后便再没给李阔一副好脸。
李阔本就不喜欢阿南,如今被阿南这般对待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越发觉得江锦思的大度聪慧。
又过了些时日,李阔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便向魏书俞提出辞别之意。
“李兄为何如此着急,你的伤才刚好,不妨再多留些时日。”魏书俞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