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弟,莫再劝我,我心意已决,家中尚有老母,我在贵舍叨扰的这些时日都是内人一人照料,如今我的病已好,是时候回去
了。”李阔表明自己的心志。
“是啊,是啊,在这待得时间也不短了,整天蹭吃蹭喝的,也该走了吧。”阿南阴阳怪气的说道。
江锦思眼看魏书俞就要生气发火了,赶忙说道:“李大哥别放在心上,阿南说笑呢,只是李大哥若执意要走,我们便不在相留,只愿大哥一路顺风。”
李阔拱手相谢:“再会。”
说罢,便上路了。
一路上路途艰险,李阔风餐露宿,他归心似箭,硬活活将十几日的路程缩短到了九日。
可到了村口却把李阔惊的心魂一颤,村里好多人都没在地里农作,竟都躺在自家门口呻今。
村里有人看到他回来了,感叹道:“你怎么这时回来了,村里闹瘟疫,染上了就是一死啊。”
李阔一听急忙往自己家跑去。
不幸的是,他家也未能幸免,他的老母现如今正躺在床上呻今,李阔心里狠狠一震,但到底是当过兵,李阔很快就稳定了心神。
他看向已经哭泣了数日的妻子,问道:“多久了。”
李氏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道:“已经七日了,大夫看了说是瘟疫,治不好了。”
李阔把眼一瞪:“胡说,我老娘一向福大命大,一定会好的。”
正着急时,李阔忽然想到了江锦思,不禁一拍脑门,冲
出门去。
李阔大喊道:“乡亲们,大家别着急,我认识一位神医,一定可以治好大家,李某的旧伤就是她治好的。乡亲们若信我,我便带你们去寻她。
因为李阔早年当过兵,为人刚强,在村里也很有威信,所以大家都愿意听他的。于是李阔便带领乡亲们去往魏书俞家。
当一行人到江锦思面前时,着实把她惊了一跳,但李阔说明原因后,江锦思二话不说便将他们请进了家门,不顾个人安危亲自为他们诊断。
这并不是寻常小病,这病来的怪,江锦思也没见过,但她大概已有了自己的判断,这病是由家畜传染给人的,患者不时咳嗽,仿佛置于,忽冷忽热,极其难熬。
李阔见江锦思出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问道:“此病可有解。”
江锦思皱了皱眉,道:“此病来势凶猛,我虽未见过,但可以一试。”
李阔又问道:“弟妹可有把握。”
江锦思定了定神道:“七分。”
说罢,江锦思便去熬药了。隔日,便将药送到了患者手上,患者抱着试试的态度都喝了。
江锦思让李阔密切监测病人们的情况,果不其然,到了半夜,这些病人竟不再咳嗽,纷纷爬起来喊饿。
江锦思见状,长舒一口气,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