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秀才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呐!
司傲晴满脸黑线,她瞄了纪雍尘一眼,冷声道:“只会偷听他人交谈,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纪雍尘一个转身轻盈落地,也不理会司傲晴厌恶的眼光,便笑着坐在榻上仔细端详司傲晴。
“我说纪丞相呀,你老是盯着我干嘛?盯着我你的病就能好吗?”司傲晴被纪雍尘偷听了心事,心中不悦,便使劲揶揄纪雍尘。
可这纪雍尘也是一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只见他抬起一
对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子盯牢司傲晴,温柔一笑道:“能,你便是医我的药!”
本相将纪雍尘气走,却不想自己被他的这句话撩拨的脸红心跳,司傲晴越想越气,索性低声骂了一句:“流氓!”
说完,她便别过脸去,再也不同纪雍尘说一句话。
成功逼出了司傲晴的女儿态,纪雍尘眼中笑意更甚,他起身挪坐到黄花梨躺椅上悠闲吩咐:“我看司姑娘已无大碍,那就莫要小气,速将这里最好的茶为我沏来。”
有没有搞错?
自己一个重伤卧床之人,凭什么要为这病娇书生端茶倒水?
还最好的茶?我呸。
司傲晴心中如是骂这,脸色自然也好不到那儿去,只见她柳眉倒竖,怒道:“摆架子请回丞相府,让本姑娘给你端茶倒水,想的美!”
闻言,纪雍尘也不怒,只淡淡撇了司傲晴一眼,轻声道:“哎呀,若将今天这副情形传扬出去,处心积虑这四个字姑娘怕是逃不过了。”
“咳咳……”
纪雍尘淡淡然一句威胁的话,却将司傲晴呛的咳个不停。
这病娇书生真是命中克自己呀!
司傲晴蹙眉抚了抚额角,无奈叹了一口气,便掀了被子乖乖起身为纪雍尘沏茶。
“咚!”
片刻后,司
傲晴故意将沏满热茶的茶壶大力置在桌上,嘲讽道:“丞相请慢用,小心烫了金口吃不了饭。唉,丞相身子又病着,这几顿不吃呀就容易驾鹤西去。”
“为我捏捏肩!”
待司傲晴说完,纪雍尘伸了个懒腰,慵懒道。
望着纪雍尘这副无奈样子,司傲晴险些被气的晕厥过去,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好嘞,我让您舒服舒服!”
说着,她十指如钩用力捏住纪雍尘肩膀不断按压。
哼!纪雍尘真是找“对”人了,既然给了这个机会,自己便要捏废你的脊骨。
“怎么样?可还舒服?”司傲晴阴险发问。
见司傲晴阴阳怪气的询问自己,纪雍尘的笑意再次爬满了眉梢眼角,他故作舒适的闭了眼,叹道:“姑娘便是医我的药,这力道,真真恰到好处!”
听了这番话,司傲晴不由气血翻涌,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病秀才一脚踢飞出去。
“丞相还有什么吩咐吗?”司傲晴揉搓这酸痛的双手,皮笑肉不笑道。
纪雍尘闻言一哂,继续道:“好久没听过曲子了,早闻司姑娘抚的一手好琴,想必唱曲更是一绝吧,姑娘若是看得起纪某,便赐纪某一首小曲如何?”
赐曲?赐你个头!
司傲晴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