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四下里真的如她在屏风中所看到的那般。

“等一等，我还没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城主夫人不要这样过分着急，总要让我把事情弄个明白吧。”

小玉更不肯能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不知道夜漪澜突然出现在这里兴师问罪究竟为何。

眼看就要死了。然后姐姐救了我。姐姐，你刚才还在伤心，怎么现在又不记得了呢”

“小玉，不要在那里自言自语，你可知罪”夜漪澜又问。

远处火光冉冉，脚下兵戈如潮。

风雷捲地，江水伤人，骸骨成沫，还有非人非鬼的战士到处乱撞。

“雪因，你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样吗”

“是我，姐姐，我的元魂碎了。”雪因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的元魂再也拼凑不起来了，是不是姐姐，我再也不能到处去玩了对不对”

“姐姐，你不要怪自己，一切都是天命。没有人说过北国的冰川一定不会融化。”

究竟为什么呢

说话的声音清晰可辨，是汶沙城主孟展羽。原来他们夫妇二人都来到了凌云江。

又仿佛经过了绵长不断的苍茫岁月，方才看清眼前之人。

“城主夫人”小玉迟疑着，还是开了口。

“雪因”小玉不敢相信，四下张望，可哪里能寻得雪因的踪迹。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我答应过牧者要找到你的元魂，带你回北冥，你不可以死，你能灰飞烟灭。”小玉哽咽着，本就粗沉的声音听起来愈发叫人恐惧。

“玉笙寒，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夜漪澜盛气凌人，站在正义的立场，自然说话也是毫不留情。

她痛，浑身都痛。

“这么说来，这场大水是我造成的”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呢她想到燃烧的大地和燃烧的海水，想到天下苍生苦不堪言。难道这一切真的如那个声音所言，都是因为她的缘故，都是由她创造的

可是刚才有人要杀你，那些原本要杀我的人，以为你阻碍了他们，就对你起了杀念。雪因只是挡了一下，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姐姐，你不要难过，不要替我难过。”

难道就是为了追杀自己

雪因不害怕，也不讨厌那里。但是有人要杀我们，有人要杀死巨灵。巨灵很生气，非常生气。

但是夜漪澜做事从来都讲究礼法，不会逾越了水界的规矩，也许她真的在迷迷糊糊中做下了什么错事。

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夫人，不必和她多言，尽快将小玉带回水下，关入水狱之中。”

怒涨的杀气，小玉从未见过水界之人竟会有如此可怖的杀气。饶是金刚之身，也会怕这黑冥冥飞砂为箭，天地为铰的杀意。

“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小玉大声喊道：“我究竟犯了什么错，害得雪因为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