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送到,那个,有朋友说剧情好像有点快,这个这个老虎惭愧,不知不觉的就快了,甚至把一些生活细节也省略掉了,实在是,老虎研究一下,尽量做到两者兼顾吧,在不影响主菜的情况下添些作料进去。
另外,感觉最近的订阅涨了一点点,多了几包烟钱,汗,万分感谢下,老虎现在码字,每天要两包烟啊有没有人瘦了十斤啊有没有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圈套
第五百三十五章:圈套
赵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见沈傲伸手要钱,心里虽然不肯给,却也知道沈傲一心扑在水师上头,按沈傲的说法,水师干系着大宋的武备,这叫以己之长,克敌之短,契丹、金人擅长骑马,大宋组建再多骑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便用水师去压制。
人家为了自己焦头烂额,不表示一下也说不过去,便和颜悦色地按住沈傲的肩,以示优渥了一下,笑吟吟的道:“你看,年节就要到了,现不必想这个,什么事年后再说,你要整顿苏杭、泉州的海贸,朕当然大力支持的,到时候委你做钦差,令你督办海事也就是了。”
赵佶绝口不提内库的钱,只希望沈傲当那内库不存在,大意就是有本事你能从海里捞多少就多少,但是有一样,就是不要惦记到朕的身上就是。
沈傲得了他这句承诺,发现这新丈人也够阴的,话说得好听,全是空口承诺,结果还是让自己跑断腿,却不得不说:“陛下隆恩,微臣谨记。”
话不投机,见了皇帝,少不得要去后宫见一下太后,自从肃王之事后,太后对沈傲信任了许多,宫外的事她不好出面,有些事自然托着沈傲去办,因此对沈傲热络了许多,时不时给些赏赐,沈傲也权当自己的报酬,毫不客气地收下。
又是一年的年关,街上气氛浓郁了许多,虽说现在已是位极人臣,可是一些朋友同窗的往来还是少不得的,偶尔沈傲还要邀上一些朋友到酒肆里去喝茶,如今喝茶都是去新开的遂雅酒坊,沈傲直接定下五楼的大厢房,面朝着蔡府开的,把吴笔、曾岁安都请来,一边去欣赏蔡府后园的春色,一边喝酒闲聊。偶尔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人的模样,便忍不住吹一声口哨,其实这只是凑个热闹,不近看,天知道那女子是年方二八还是入了花甲之年,远远观看,心理慰藉罢了。
沈傲口哨一吹,众人就大笑,又来劝酒,沈傲属于来者不拒的那种类型,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架了回去。
这样的好日子过不了几天,武备学堂那边却出事了。
沈傲本在鸿胪寺那边坐着,便有个校尉匆匆过来,道:“大人不好了。”
沈傲脸色平静:“身为校尉,慌慌张张,仪容不整,这是什么样子给我站直了再说话。”
校尉立即胸脯一挺,朗声道:“大人,不好了”
沈傲刚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忍不住吐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去,拍案而起:“会不会说话,你要吓死我”
校尉大感委屈,只好轻柔地道:“水师教官周处被京兆府带走了,说是说是”
沈傲脸沉了下去:“说是什么”
校尉道:“说是有人检举他是江洋大盗,京兆府那边就要开审,人证物证都在。”
沈傲砰的将茶盏重重放在几上,豁然起身:“汴京离苏杭这么远,怎么会有从前的苦主找上门这里头有没有玄机可有其他的消息”
校尉道:“有的,据说那苦主是嘉国公家中新募来的长随。”
“噢”沈傲沉吟了一下,立即梳理出了脉络,嘉国公赵椅年纪只有十三岁,一年前放出宫的,和那赵枢是同母兄弟,其实这个皇子在汴京也只是个不起眼的角色,很容易让人遗忘,再加上年纪又小,就更没有人看重了。沈傲捉赵枢的时候,赵琦没有出现,或许那个时候,这个小家伙已经吓懵了也不一定,这个时候他突然发难,恰好招募了一个长随,偏偏那长随又是从苏杭来的,更巧的是居然还认得周处。
沈傲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嘉国公年纪又小,不可能有这个心机,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嘉国公的背后,一定有人指点,只是指点的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周处那家伙从前也不检点,本来沈傲也没什么袒护的,只是一来事情已经过去,如今的周处也已经洗心革面,再者这明显是有人设下的一个局,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着是处置周处,暗地里却是摆明了要寻自己的麻烦。
这口气咽不下也不能咽。
沈傲冷冷一笑,负手站起来,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武备学堂去吧,告诉大家,该操练的仍旧操练,其他的事,我去处置就好。”
那校尉立即去了。
耳室里,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过来,这人是杨林,杨林如今在鸿胪寺里算是沈傲铁杆的死党,许多事沈傲也不避着他,杨林先给沈傲行了礼,道:“大人,这后头想必不简单,涉及到宗室,又有人证物证,走的又是京兆府,谁也挑不出个错来,于情于理”
沈傲摇头打断他:“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情理可讲,人一定要出来,不出来就是让人看笑话,再者周处是武备学堂的教官,现在水师校尉操练正急,也离他不得。杨林,你先拿了我的名刺去京兆府那边走一趟,先探探风声,看看京兆府那边怎么说。”
杨林颌首点头:“下官这就去办。”
京兆府这边大清早就接了有人来告状,京兆府弹压京畿地面,各种各样的诉讼是少不了的,因此也习以为常,大家都不怎么当一回事。一个堂官去坐了堂,来人是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皮肤古铜,有一些怪异,身上一股重重的咸味,似乎十几天没有洗浴捂馊了一样。
这汉子自报了姓名,叫刘方,说是从前在苏杭那边跑船为生的,状告的是武备学堂教官周处,这刘方说自己跑船的时候,有一次自家的船遇到了一伙海贼,甫一靠近,将自己的船洗劫了,还杀了不少的水手,当时他是舵手,吓得躲在船舱里不敢出来,悄悄地在木板缝里往外看,便记住了周处的相貌,还说现在来汴京讨生活,恰好在街面上撞到了他,这才认出了凶手,便来状告了。
那堂官开始还是哈欠连连的,毕竟昨夜当了值,今儿一大早还没有人来交接就遇到这么桩案子,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听到一半,瞌睡睡了,人也精神了,一双眼睛瞪着那刘方,惊堂木狠狠一拍:“你告的是谁”
“回大人的话,小人告的是武备学堂水师教官周处。”
堂官蔑视的看了这人一眼,此人果然是外乡人,告状告到武备学堂去了,还是个教官,不说别的,武备学堂的事京兆府早就有了默契,是绝对不问的,府尹大人也有叮嘱,牵涉到沈傲的事更是连问都不能问,京兆府又不是定王府,有朝一日被校尉禁军们围了,那真是叫天都来不及。接了这个案子,岂不是自毁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