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群雄一齐看着,看到一把剑在惊慌失措,化出七柄,又似是无数柄,可最终是一柄,意欲上天入地薛云也不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前一后,手举龙虎霸天刀,完全堵住了长生剑前进和后退两条道路
天苍鹰急速道:“当年群雄用尽一切办法想毁掉长生剑,可仅是损伤,它恢复后本源之力反倒更加强大我们不妨先不损伤它,仅将它封印八阵图,待杀掉血魔,永除九阴阎罗殿后患后,再设法灭除它的危害”
天苍鹰手伸出,从中抓住长生剑,收了长生剑;薛云龙虎霸天刀也从手里倏忽消失,两大人影归一。
薛云看着血煞堡后幽深的山体,那里群峰耸峙,危崖险峻,处处显得阴森、黑暗;血魔就是从那逃走,不知是离开了还是继续躲藏在里面;薛云看着群雄道:“我刚才用七情决从刀体感应,新悟出一招,好似是血魔新创,还没完善,我现在展示出来,请大家指点”
大家看到薛云将龙虎霸天刀平举,刀尖朝前,那刀以猛虎出林之法突然化身万杆,咆哮着扑向后山幽深的群峰;在两极地之间,刀瞬息临近,笼罩群峰,但刀和诸峰甫一接触,突然后退,复化为一杆,直插进一座山峰里,刚才被刀影笼罩的群峰内突然从地底拱起一条巨龙,顶破山脊,直冲九天;薛云站在诸峰前,将插入山峰的刀抽回,然后人影淡化消失;大家看到另一个薛云手拿龙虎霸天刀,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其实并没有过去,而对面诸峰却在“轰”的一声中,霎时坍塌下去。
薛云道:“这是龙虎霸天功和灭世宝典两功合一后的突袭奇招,人和刀俱在两极之间,本体并没有过去;本体施展龙虎霸天功,利用另外一极化演灭世宝典攻击,对手一旦被刀击中,力量必会被灭世宝典吞噬,而本体就会趁机从另一极快速归一;如果躲避不开第一刀,就会让对方本体趁势攻来,两极归一后力量将暴增,是必死无疑,所以大家碰到血魔千万要小心这一刀”
说完薛云一刀刺向天苍鹰,天苍鹰伸出手想抓住,发现刀在后退,但自己四面八方突然有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传来,体内力量更似在化龙离去;天苍鹰用玄鹰弑天手裂碎薛云一切攻击,看到薛云仍站在原地方,好似是一个旁观者,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
天苍鹰点头道:“不错,这刀法果真诡异,它直刺而出,完全是长生剑法,薛云,你以后千万要小心,要好好控制这把刀,别让它变成第二把长生剑”说吧天玄鹰的玄鹰弑天手已全力抓住刀身,薛云抬刀抗住,借天苍鹰之力,灭杀刀内魔龙,减弱刀体吞噬之力,再用玄鹰神种种下龙虎霸天功规则,方才将刀收回体内
天苍鹰见薛云破坏了后山血魔隐藏据点,不由一声呼啸,当先飞跃,落在对面山峰的龙头上,巡视后山
其他铁血神鹰也一齐扑上
七毒书生后发先至,站在盘曲的龙尾大声道:“我以后就专门守护此处,天玄鹰老鬼,你就在平面上守这上面天空,我们两人联手封锁血煞堡;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血魔第二身已破,你们天鹰堡再趁机发出铁血令,灭杀血魔,然后我们一齐杀向九阴阎罗殿若何”
铁血神鹰闻听,个个战意昂扬,仰头尖啸,顿时九天变色,整个血煞堡连同后山突然被杀意点亮,神念化为光芒朗照一切,所有天鹰受到召唤,一齐飞上天空,集体向血煞堡后山飞去
天鹰堡的“铁血令“已经发出,群雄也向天慧大师请示道:“天慧大师,我等力量虽小,但也应马上返回薛家庄,配合天鹰堡,以薛家庄为中心,镇守各处要道,封锁血魔退路,大师以为如何”
天慧大师看着天鹰上人,又看着鸳鸯刀夫妇和金手指,大家互视后一齐点头,群雄在天慧大师安排下集体从灭绝崖离开
张小兰在灭绝崖顶一直看着薛云,心里在呼唤:“薛哥哥薛哥哥”可终是没有扑下去,而是挨着父母、随着群雄一步一回头离开
薛云吸收平面上十三神鹰力量后神功突破,龙虎霸天功再上层楼,可以真正出现在两极地,也是意气风发想起虎丘搜魂阵,对天苍鹰道:“天苍鹰前辈,血魔还有一大持仗,他既然说搜魂帆是他最强大的攻击之器,那么虎丘搜魂阵不可不破,我必须在他之前赶去,先行破掉,免得到时又起变数,何况我龙门前辈也曾说,只要破掉灭天剑阵,就可破搜魂阵,现在,灭天剑阵已破,我想请前辈示下”
天苍鹰道:“不错,你龙门虽封印九阴阎罗殿,但又被血魔在封印之上再建灭天剑阵和搜魂阵两座反封大阵,数百年来相战,不分胜负,现在,灭天剑阵已破,就余搜魂阵了,搜魂阵再破,龙门就将彻底占据上风,正是我们一鼓作气的时候,我们立即兵分两路,我让十四鹰和古天博助你,你们三人速去虎丘,见机行事,不能破阵千万不可强求,我和其他人去寻找血魔,趁其第二身未成,不能再给他任何翻身机会”
发表评论更新:20111112 11:40:00 本章:2290字
二百零五重新开始 且说血手神屠王屠被薛云恐吓,吓得落荒而逃,匆匆如丧家犬,不敢回头;出了血煞林,继续往前,可去哪里全天下对于他王屠,哪个地方最安全想想也只有王家庄了他真按照薛云吩咐,慌慌张张,连滚带爬,一高一低跑去
王家庄所有建筑已坍塌,王彪为了王含花,也只得忍辱负重,饮泣吞声;他见王含花整日坐在瀑布流水处,更是伤感;房屋不能住,便去砍伐树木,依山搭建了几间木屋,暂作栖息之所。
王含花一连几日只顾对着流水痴痴发呆,脚在流水中轻轻摇摆,好似在洗濯,其实嘴角上扬,是在自我嘲笑,粉脸凄凉:命运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是自己的命运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向命运低头是啊人怎能够抗得过老天呢现在,自己是抢不过张小兰了,只得认命
此刻,王彪肩扛树木,正站在王含花背后,远远看着,唯有长叹再长叹再再长叹
“老天真是开玩笑,想我王彪一世英雄,却要落到如此田地”
“也许,做一个平凡人真好,没有过多的奢求,也就是这样几间木屋,反倒全家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安度一生;虽无起无伏,平平淡淡,但倒也无苦无悲,安安乐乐但我王彪如今却连这平凡人的生活都求不来”
没看到王含花在后山,王彪一阵惊慌,四处寻找,发现她在侧面山峰的一处绝崖边,心内稍定山峰吹起王含花衣袍,王彪大惊,王含花不懂武功,真担心她会摔下去,可又不敢惊动;王彪眼帘潮湿,躲在一旁,时间一久,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