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静的会议室里,只有一张圆桌,四把椅子,一盏从天花板上拉下来的照明灯。桌子上摊放着巨大的是地图,地图上是如旗子般大小的黑色通天塔模型。以这五个模型为点,五条延伸盏开的线段构造了一个标准的五角星阵。
面对着这五角的星,桌边的四人全都反映异常。
端着红酒杯的阿尔特忘记了品位酒的芬芳,一饮而尽。
方向掏出了手中的计算器,不停的算着什么。
天使双手合十,顶着宽阔的额头不停的祈祷。
阎王则在等待,等待众人恢复正常
“好了各位,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现在给我你们的意见,我需要你们的意见”看了看腕上的卡通手表,阎王没有时间继续的沉没下去。
“27天后,彗星滑过天际,三界的屏障趋近于崩溃临界点。百鬼研究出了阵法,用五只通天魔塔撕裂天空,由九尾将核弹送上神界,然后蘑菇云爆破恕我直言,我们还能有什么意见吗”阿尔特轻叹的反问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你要我调查的事情我都已经调查了,五座黑塔全是有创始集团创建的五家新公司兴建。公司的名字你也知道了吧八歧大蛇王冰凝雪女酒吞童子堕落黑天使冥王恭候中
他们是在示威,是告诉我们不要再继续插手他们的事情,否则便是和他们正面为敌正面为敌的下场便是死“
“确实如此,五座通天塔分别有这些混蛋在把守,继续下去也真是和他们正面交锋。可正是如此,我们才没有再退步的空间了。”阎王凝重的语气带着无奈。
“按照你刚才的话,只需要破坏这五座黑塔中的三座就能停下这魔法阵了,对吗”爱丽斯不是没听清楚,只是想再一次的确认。
“没有错,而想等下一次彗星经过需要整整三百年。这一次如果能成功阻止他们,短时间内百鬼对神界再不构成正面的威胁。”这大概是所有事情中唯一值得阎王庆幸的了。
“终于算出来了。”一声长叹,方向趴在桌子上,竖起了手中的计算器给对桌的阿尔特观看,“这便是危险系数,与你给我的待遇相互比较后,我多赚你的部分只有区区三美圆而已,真有些失落。”
“你算了九尾可能出现在你攻击位置的危险系数吗”爱丽斯略带鄙视的讽刺着。
“当然算了进去,我们这些要去进攻的人,要明白对手不光是强悍的守塔妖怪,九尾也必须通过这塔上神界。也就是说,我们都有五分之一的几率”做了一个手指拉过脖子的动作,方向可不是灭自己的威风,只是清楚谁是这“游戏”里不能碰的boss
“你肯定漏算了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在里面那便是关于许哲加入的因素”说话之时,阿尔特侧头看向了“总指挥”阎王,而方向与天使也是默默的注视着她。
“你们应该都十分清楚,现在的许哲绝不能再暴露在百鬼的身前,他的贸然行动完全没考虑到后果,现在的他连一个普通人类的灵当量都达不到。除了被宰杀他已做不出任何的反抗”阎王讨厌被人怀疑的目光,也讨厌提起许哲的名字,因为心中会莫明的悲伤。
“老虎不是因为有牙齿和爪子才叫老虎,没有这些它依旧是万兽中的王在他死去前,他都是”轻轻又给空掉的酒杯斟满,这一次阿尔特会记得慢慢的品尝。
“也许抽出轩辕之剑的许哲真的好傻,傻得我们难以理解。可我总觉得,正因为有他的存在,才让我在这该死的买卖中看到了点希望。毕竟他证明了九尾也有惧怕的东西,也有无法计算到,无法控制的存在”方向低沉的声音好像钥匙,打开了所有人心中隐藏的门,“是他给了我们希望,可以说也是他给了反抗九尾的神希望。人类之所以不敢挑战神,并不是觉得自己太过的卑微。而是害怕神那掌控一切的手,看穿一切的眼,不懂得恐惧的表情。而懂得恐惧的神也不再是神,是可以被战胜的了”
“不要再讨论了他了,这次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卷进他来否则我们最后的一点希望也会熄灭了。”阎王也认同方向的论点,许哲的重要性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大,“现在开始分工,五座通天魔塔,毁其三座,运气好我们并不会遇上九尾就完成了。”
“按照z国的兵法,上等马对敌中等马,中等马对敌下等马我们适合进攻的三座应该是八歧大蛇王,冰凝雪女,酒吞童子这三座了。”阿尔特一挥手,将面前地图上的两颗“棋子”拿了下来。
“虽然不是小瞧日本的百鬼,可与神级的路西法,哈迪斯比起来,他们便是下等马了”阎王拿起了派克笔又开始在地图上画了起来,“冰凝雪女的塔在北极,谁来”
“我去好了,虽然我更想交手的是路西法”天使先一步的举起了手来“承包”。
“酒吞童子的塔位于中东的沙漠上,谁去”阎王又圈了一块地。
“哪里会不会很热”微笑的举起了手,方向为了“三美圆”的利率拼命了。
“好,剩下的就是八歧的塔了真是讨厌,竟然是在亚马逊的丛林里这次衣服又要弄脏了。”没等别人举手,阎王先已定了下来,毕竟阿尔特才不会去挑战根本打不赢的怪物。
“像从前一样,我依旧是你们坚强的后勤,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微笑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阿尔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想过没有,要是这些名字只是欺骗你们的代号,雪女那其实是路西法,童子那其实是冥王怎么办”
一句话让一双双不爽的目光集中在了这吸血鬼王的身上。
其实这也是大家一直在回避谈起的问题,即便大家都清楚这样的可能性非常之高,但也只能如此的回避了
因为没有空间再给自己去思考对手的阴谋诡计了,一切就当成一种赌博,是输是赢估计天都难以知晓
第一百九十八章 久违的八年
清晨,床头讨厌的闹钟叮叮当当的响起,郁闷的转身一把拍停了它。朦胧的睁开些许的眼角,透过窗帘照射进的眼光格外的刺眼,只看见指针停在了6点的位置。
许哲有点无奈的想笑,因为自己好久没这么标准的起过床了从八年前开始吧
突然,如同神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睡意瞬间消失,一下子从床上坐立了起来,难以置信的扫视着只有十多平米的房间。
原来熟悉的不光是起床的时间而已,那满是伤痕的闹钟,天蓝色的窗帘,天蓝的墙壁,全都是熟悉的如同刻在记忆中一般。
就连墙壁上贴着的几张素描作品也透着熟悉的味道,看其中的每一笔,每一画,每一根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