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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机会,随后从这些已经受伤的蒙古骑兵身拆经过的辽东骑军,灸人都用手中战刀在这些已经毫元反抗能力的蒙古骑兵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直到后来地辽东骑军,一刀斩下,砍下了他们的脑袋,他们才扑通一声跌落马下。明妥远在几里外。当然看不请两军交战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自己地亲兵们仿佛中了邪一般,只来得及硬架辽东骑军一刀后,便如泥塑似的,站在那里任由辽东军将其斩杀,却毫不反抗。整整两千亲卫竟如同一颗投入湖中的小石子,在引起阵阵涟游后,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这些辽东军真的会邪术明妥心中暗道。不过此时却不是探寻究竟的时侯,眼看自己两千亲卫竟真如萨哈廉所言。无法阻拦辽东大军片刻,明安打马来到萨哈廉身边,急道:“大人,事到如今已无胜算,咱们还是快撤吧”没想到萨哈廉却苦笑了一声,道:“撤住那儿撤你以为咱们杀了这么多辽东军,他吴三挂还会放过咱们吗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恐怕也难逃吴三挂大军的追杀。到时恐怕还不如一只丧家之犬。与其满天下的逃命,还不如今日与他吴三挂决一死战。何处青山不埋骨也许这范河城下就是我的最后归宿。”

此时的萨哈廉不仅仅是对自己死心了,而且对整个后金也已轻绝望了。仔细算算,自己地正红旗和尚可喜的正黄汉旗、黄胜的镶黄汉旗已经占了后金全部战力的五分之一还要多。今日在这范河城下已全军覆没,加上在威京城下损失的两万多后金大军,整个后金已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马,可辽东军到此时的伤亡却不过一两万人,还有近七八万大军完好无损,就凭威京城中那些已经被吓破了胆的五万军卒又岂是敌手后金恐怕已是灭亡在即。倾巢之下岂嘻完卵,他萨哈廉就算能逃过此劫,到时后金灭亡,他又能逃到那儿去看萨哈廉如此消极,明失却不敢苟同,能多括一刻也是好的,再说只要自己回到科尔沁,召亲族中男女老幼便又是几万大军,就算无法击败吴三挂,保命却还是绰绰有余。那怕后金灭亡,只要自己手中还有实力,也可另寻靠山。“既然大人已心存此念我也不好多劝,望大人保重,我便先走一步了。”说完明安令身边亲兵吹响了撤退地号角,山上正与辽东暴熊团激战的蒙古骑兵一听号角声,纷纷脱离战场,向明安靠拢。只是暴熊团又岂能让他撤得如此轻松,不顾身上伤势,竟趁着蒙古骑兵撤退时发起了一次反冲锋,万余蒙古骑兵真正能撤下来的竟不过三四干人而已,其他人被辽东军紧紧纠缠,无法脱身。

明妥眼看辽东军援军距自己已不到千米,不敢再有耽搁,拍马夺路而逃。撤下来的这三四千人见台吉大人都只顾逃命,再也没有了争雄之心,只是跟在后面狠狈而逃。千余米外的辽东军转眼即至,萨哈廉见到大军涌上的辽东军反而没有了怯意,拔出了已多年未用的战刀,也未召呼身边亲卫,轴自一人迎着夕阳的余辉,冲向了近两万辽东军。萨哈廉身后地百余亲卫看着萨哈廉的背影被惊得呆若木鸡,竟没有一人跟上。只可惜冲在最前面的辽东军不认得萨哈廉这个后金的贝勒,不然怎么也得派个将领上来好好抬待一翻。所以萨哈廉只能很没有面子的死在了辽东军普通军卒之手,五六把战刀几乎同时砍在萨哈廉身上,将其分尸,随后被几万匹战马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大军过后已再也分辨不出那里是他的尸骨,确是应验了他的那句“那里青山不埋骨”的话。后金一代人杰只能埋骨在这无名之地。山上山下的后金军亲眼看到自己的旗主如同一只蚂蚁般被辽东大军这辆无敌战车从身上碾过,落得个尸骨无存,全军士气一下子降到了极点,而被明妥台吉抛弃的近万蒙古勇士也没有反抗之心。吴三挂大军所过之处,到处都是跪地气降的后金和蒙古军辽东援军根本无玻收降,而是直奔吴三辅等人而来。

两支大军终于在半山腰会师,整座山丘都沸腾起来,到处都是高举着刀枪庆贺的辽东军,到处都是迎着夕阳飘扬的辽东战旗。辽东军,特别是吴三辅所率的暴熊团幸存的六千余将士,劫后余生,都是喜极而泣。此时整个战场的后金军和蒙古军已再也无人抵抗,范河城之战到此时终于算是以辽东军惨胜而结束。正在双方格士喜极而泣之时,吴三挂从大军中拍马上前,看到站在血泊中的吴三辅,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若不是自己一着不慎,低估了科尔沁部落的战力,三辅及暴熊团也不会差点全军覆没。好在关键时刻,抓到了一名科尔沁派住威京的秘探,才知道了后金的诡计,吴三挂急忙率两万大军来援,又在半路上遇到了求援的黄胜等人,知道了吴三辅的现状,全军快马加鞭。才能在最后时刻及时赶到。

不过即使如此,看到眼前的情况,吴三挂也是心痛不已,两万余暴熊团将士如今只剩下不到七千人,有一万多人长眠在这片土地上。不过三挂却知道,此次大战暴熊团虽然损失惨重,可却也并非一无所获,不但收降了镶黄汉旗的万余骑兵,还歼灭了近四万地敌军。最重要的是径过此次大战,暴熊团已再不是以前那支部队。全团上下此时已真正的融合了一个整体,有了自己的一种精神,成了一把无坚不催的利刃。不管以后暴熊团怎么变化,这种精神已牢牢印入了所有暴熊团的每一名持士心里。吴三辅见到吴三挂,激动得喊了一声:“大哥,我,我们打得好苦啊”便已泣不成声。三挂跳下马来,一把抱住三辅,道:“兄弟。都怪大哥,若不是我考虑不周,暴熊团也不会面临如此险境。”

未等兄弟二人多说,骑兵一团的副团长祖泽远上前道:“师长,蒙古科尔沁部有三千余人逃跑,正黄汉旗的旗圭尚可喜也不知去向,我们是否追击”吴三辅大叫道:“追,当然要追,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歼灭。用他们的人头来祭莫我们死去地弟兄”

三挂却迟疑片刻才道:“泽远,你带骑兵一营追击,不过以二十里为限,不管结果如何都要马上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大哥,不将他们全歼,如何对得起死去地将士不然给我一队人马,我亲自将他们人头取回”吴三辅听后去不依的道。“不要多言。留他们一命,日后自有用处。还是赶快打扫战场更为重要,许多辽东将士的生命还可在等着咱们挽救。”

吴三辅一听此话,也忘了再追问追击敌军一事。带着手下还能动的将士满山遍野的披寻重伤的辽东士卒,交给卫生队救治。吴三挂也派人开始收降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