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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歌 忆珂梦惜 5506 字 2019-04-23

“好多了,爸,你咳嗽得去看病,别拖。”年菊欠身对公公说道。

“小毛病,没啥,你可得打听清楚了,张腾的病痊愈之后,当真没事”

“妈,哥哥打我。”女儿从外面跑进来,汗珠的泪花花挂满一脸,口里喊着年菊道。

“嗯,我打听来的,他是有精神病史的人,不会给他加重处罚的。”年菊抚摸一下,从外面跑进屋里女儿的脸蛋。整定神态,努力遮掩疲乏,故作轻松的说道,抚摸在女儿脸蛋上的指尖很无力,她感觉好累,把婆婆家应付了,待会还得去娘家看看母亲王氏。

“但愿他不是唬弄咱们家,唉作孽。”张老汉把烟袋在鞋帮上磕碰一下,倒出里面的烟灰,叹口气说道。就走出堂屋,拾叠院坝里淋在雨里的家什去了。

拾叠家什的张老汉,忽然发现至家门口的基根道来处,有两个人急匆匆的走来。在经过岔道时,没有转拐,而是径直往他们家奔来。

张老汉干咳一声,直起腰身眯缝着老眼,瞅住来人仔细的看。来的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他暗自纳闷这是谁时,两人已经走近。

两个男人来到张老汉面前,礼貌的把来意一说,张老汉就抬手指了指堂屋里。待两人进去堂屋后,他才仔细琢磨着这两个人好生面熟,感情是便衣公安来的。

年菊看着进堂屋的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是来告诉你,你丈夫可能会重判。”来人正是陈俊和小西。

不是说陈俊俩人已经离开青龙镇了吗怎么会再次出现在年菊家里的呢事情还得从那顿饭局说起。小西在闷墩的挎包里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事关重大,陈俊决定暂时取消计划,就把刘静他们几个安顿在一处隐蔽的农家乐园林里。他和小西折回,要把心中的几处疑点搞明白才能安心的离开。

“不可能,你们不会对一个精神残疾病人重判的。”年菊在听见陈俊说的话后,惊颤很气愤的从板凳站起,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法律不会重判你丈夫莫非已经有人预料到这一切,所以你才敢这么肯定”小西利箭似的眸光,逼视着年菊道。

“明白他说的话吗也就是说,确信你丈夫是犯了杀人罪,也应该是有帮凶的。他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解剖、缝合、抛尸的一系列犯罪行为。”陈俊敏锐的语气,掷地有声道。

陈俊怀疑在张腾或则年菊背后,有高人指点。说不定这位高人就是幕后主凶,指使有精神病史的张腾,行凶作案案后。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规律,来逃脱法律的追究。

张腾是大学生,懂法律,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但是他怎么可能在犯病杀人之后。又自主的控制病情,有条不紊的抛尸

第二百四十六章 血衣四

陈俊觉得隐藏在张腾背后的幕后主使人,在费尽心机想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说法,来钻空子。却没意识到还有另一句名言警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刻意的把不明血衣留在床铺上,故意转换警方视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有精神病史的张腾身上。

而嫌疑人张腾虽然伏法,却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还得给他医治精神病,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把戏。

那么最终受益人是谁是年菊她再怎么说也是年王的姐姐,以她温柔贤惠的脾性,不可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是张腾的父母更不可能,他们俩都年事已高,再说也不懂医学细节。甚至于连手术刀怎么握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杀人之后还给缝合起来进行抛尸。

陈俊和小西在张家,一个装白脸,一个装红脸,把各种利害关系说出来。在他们俩预备对年菊进行,心理防线展开攻势时,不让任何人进入堂屋。

小西说:“年菊,你准备把两孩子交代好,你婆婆还有公公都犯了包庇罪,触犯了法律。也可能因为丈夫罪行加重,而要追究他们的连带责任,所以你看”

小西的话出口,陈俊眸光一凝,紧盯着年菊的反应。

“不,我婆婆和公公没有包庇谁,我弟弟是罪有应得,该死我丈夫虽然是病人,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我呜呜,我可是大义灭亲啊你们这”年菊还想据理力争,被陈俊威慑的眸光逼回,她嫣嫣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年菊正襟危坐,浑身不自禁的抖动着,双手神经质的拂动膝盖部位。这是一个人在特别紧张的状况下,才会出现的举动。

陈俊和小西对视一眼,极力把神态放缓和,压低声音,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说道:“实话;我们也很同情你的处境,你看看还有几天就春节了,都得回家团聚不是想到你将要和公婆一起被羁押,我们心急如焚,赶紧的来找你,也就是想争取时间,给你一个机会。一旦上了法庭,错过了最佳的坦白时机,那么你就哭都来不及了,我们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了。再说;世上可真的没有后悔药卖的,你要是再固执下去,对你、对你丈夫以及家人,只有百害而无一益。”

“不不是说,我丈夫是精神病,不能判刑的吗”年菊紧张的神态外露,心理防线近乎崩溃,她惶恐不安的神色,闪烁不定的眸光,盯着陈俊和小西艰难的问道。

“谁说的,你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是针对病情严重的患者,实施的法度。你老公在清醒时杀人,在清醒时抛尸,所以就得按照正常人来判刑。”小西端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口吻道。

“不我丈夫根本连刀都没有摸过,我弟弟不是他杀的,你们不能判他刑。”年菊抱住头部,痛苦的摆动着,不停的抓挠着头发。

听到年菊的大实话,陈俊嘴角勾起一线微不可见的笑容。对小西做了一个ok的手势,看着低头,肩膀在微微抽动的年菊继续说道:“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出来,咱们在仔细的斟酌,看看怎么想法把局面扭转回来,既不会让你家人受委屈,也不会影响你丈夫留院继续治疗。”

年菊抬头,乱糟糟的刘海下,一双眼眸已经变得血红,鼻头也微微乏红。这是憋的,她硬是憋屈着一股气,没有大哭出声来。眼珠子被泪水渍得通红,跟兔子眼似的。

“我也不熟悉那个人,也没有见过他,给我们也只是纸条联系。他对我姑子腊梅很好,还在不久前给腊梅买了一部手机。他们认识时间,也是腊梅觉得身体不妥,去医院给腊梅检查身体才认识的。可惜的是,我那畜生弟弟,严禁腊梅出门,所以延误病情,导致肿瘤增大,给腊梅和我娘造成误以为是怀孕。对了,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那部手机来。”年菊抹一把夺眶而出的泪水,起身走进左边卧室。

在年菊说出不熟悉那个人时,陈俊面部肌肉猛然一颤,他最害怕的事情真相,即将揭晓。内心却极度矛盾彷徨交织那份特殊的情感。

小西瞥见陈俊面色突变,心知他此时看到不好受,就想出口安慰道:“俊哥,你”

陈俊抬手使劲的掐了一下眉心,鼓动着腮帮子,苦笑道:“没事,一切照章办事。”

年菊从卧室拿出一款,红色滑盖,小巧精致的手机。递给小西,对陈俊说道:“这款手机是那个人送姑子,姑子硬要给我,她说自己拿着没什么用处,拿给我用是想到她哥哥有病,随时需要联系医院什么的。”

“那,你把那个人给你们的字条给我们看看。”小西把手机递给陈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