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子指着窗外远处夜空中突然闪过的道道红线,向伏在他怀里喘息的军医中尉石井四郎说道。
石井四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那如同流星般滑过天际的红色光芒,这些东西应该是从海面上飞过来的,呈抛物线般的落在了远处的岸上。
石井四郎心里一惊,他脱开抱着自己的十五岁的年轻艺激的怀抱,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了起来,来到了窗前,他死死地盯着红线的着落点,似乎在等待着那里发生的剧烈爆炸和升腾起来的火光。
但是让他感到惊奇的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爆炸发生和火光出现。
“到底是什么东西”宫本千叶子惊奇的在他背后问道。
“应该是从海面上发射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石井四郎答道,但他的目光并没有离开窗外的异景。
又等了一会儿,红色光芒全部消失了,而大阪城依然笼罩在一片祥和宁静之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石井四郎的心里不知怎么,感到一种不安的悸动,他本能的觉察到,这些怪异的红色光芒,很可能是敌人以某种不知道的方式在进行破坏行动,但可能出现了什么意外,导致他们使用的这些东西失去了效用。
“很可能是中国人的间谍在搞破坏活动,但没有成功。”石井四郎转身回到宫本千叶子身边躺下,将手重新探到了她的怀里,抓住了她温软滑腻的一只鸽子乳,安慰她道,“不用担心,我们的巡逻队会去处理他们的。”
听到他这么说,十五岁的少女放下心来,向他露出一个讨好般的可爱笑容。而随着他抚弄力度的加大,她再次发出了甜美诱人的喘息。
看到她的反应,石井四郎的身体里再次勃发出野兽般的欲望,他狞笑了一声,将她压在了身下。
石井四郎出生于1892年6月25日,原籍是日本千叶县山武郡千代田村,其家是占有千代田村一带土地的大地主,当地农民对石井家族有着封建式的效忠意识,使石井家族经常利用这种“愚忠”为其效力。石井四郎一共兄妹4人,他是次子,在家排行第四。念中小学时,石井四郎就表现出了很强的记忆力,但因为他的性格傲慢自大,因而同级同学中很多人都觉得石井四郎即鲁莽自大,又鄙陋粗暴。
1916年4月,石井四郎进入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1920年12月毕业,当时28岁的石井四郎决心成为一名陆军军医,为日本帝国和天皇效劳。所以在大学毕业后不到一个月,他便入了近卫步兵第三联队,作为见习士官,开始接受军事训练。1920年4月9日,石井四郎被任命为军医中尉,分配到了他向往已久的近卫师团。
1920年8月1日,石井四郎被调到了大阪第一卫戍病院,在繁华热闹灯红酒绿的大阪城,因为家中富有,足够供他大把大把地挥霍,所以他的手头从来不缺钱花。因此石井四郎的放荡本色完全显露出来,很快便获得了“色鬼”、“夜游神”和“酒鬼”的名声。他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则整夜狂欢于酒馆、艺激馆,而他最喜欢玩弄的,便是十五六岁的艺激。
第二百五十九章 消失的证据
过了不一会儿,在宫本千叶子身上又发泄了一次的石井四郎有气无力的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石井四郎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由得暗叫了一声“糟糕”,立刻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撇下还在熟睡的宫本千叶子,石井四郎穿戴好后便离开了妓馆,当他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时,却惊讶的发现,一向支持他工作的小泉亲彦课长和几位同事等在了那里。
“课长,您这是”看到小泉亲彦和几位同事都带着“特殊服装”,石井四郎不由得一愣。
“走吧”小泉亲彦没有给出什么解释,而是将一套衣服扔给了他。
几个人上了等候已久的汽车,绝尘而去。
“我们这是去哪里”石井四郎问道。
“昨天晚上发生了几起奇怪的爆炸事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是巡逻队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小泉亲彦说道,“记得我上一次和你说过的,大正四年1915年发生的那场大鼠疫吗”
“我记得,”石井四郎点了点头,“您说那次鼠疫,是支那人用人为的方法造成的。”
“记得我和你说过,从支那战场回来的伤兵带回来的那些碎瓷片吗”小泉亲泽紧盯着石井四郎的眼睛说道。
“记得,您说,那就是支那人用来传播鼠疫用的容器的碎片。”石井四郎答道。
“这一次,据巡逻队的报告,又发现了类似的碎片。”小泉亲泽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嘶哑。
“您的意思是,支那人又在向我们发动细菌战”石井四郎似乎明白了什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小泉亲泽。
“是。”小泉亲泽似乎有些艰难地点头说道,“我担心支那人在生物和化学武器方面,已经走在了我们的前面。”
“可恶的支那人”石井四郎想起了以前看到过的关于受到中国毒气弹伤害的士兵的伤情报告,恼怒的说道,“我们应该狠狠的进行回击”
听了石井四郎的叫嚣,小泉亲泽想起了自己向上头打的那些耗费了大量心血却石沉大海的报告,不由得叹息了起来。
过不多久,汽车来到了一处现场,小泉亲泽和石井四郎等人一起穿好防护服,带上了防毒面具,和其他人下了车,此时现场已经围满了好奇的人群,以及荷枪实弹的步兵巡逻队,当人们看到这些装束怪异的人到达现场,不由得发出了惊奇的叫声。
看到在场的人竟然如此之多,小泉亲泽和石井四郎不由得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