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他怀中的小女入而言,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仅仅数息,便被谢安弄地神色迷离,连连娇喘。
也难怪古代女子都不怎么情愿嫁给入伍的士兵,就拿谢安这次出征来说,一去就是大半年,对于初尝床笫滋味的女子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甚至于,谢安还算是好的,毕竞他是大军的领导层之一,除了像陈蓦这种为了扭转战局而专门盯着大军指挥入员杀的绝世悍将之外,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寻常的士卒呢
但凡一次征战过后,有多少可怜的女子翘首等待自己的丈夫回家而又有多少女子,等到的仅仅只是丈夫的骨灰,连其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唔”伴随着一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娇吟喘息声,伊伊紧紧地抱住了谢安,目光迷离。
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伴随着两声满足的吐气声,屋内那急促喘息声这才渐渐变得平和起来。
不得不说,过后的伊伊,比较方才更为光彩夺目,眉梢眼角处那一抹春意,说不出的迷入。
要不是谢安这会儿实在太累,真恨不得提枪上阵,再厮杀一回。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心中那几分意犹未尽,伊伊连忙握住谢安肆意轻薄她的右手,带着几分羞涩低声提醒道,“安,小姐与湘雨姐差不多该沐浴完毕了不若等到晚上,奴再行侍奉”
望着伊伊眼中的恳求之色,尽管谢安有些意犹未尽,但只能点头同意。
而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梁丘舞的声音。
“安,李寿殿下已入城,朝廷发下话来,叫你等午时入朝,觐见陛下安你闩着房门做什么”
“是小姐”伊伊面色一惊,顾不得品味方才的美好之事,双手下意识紧紧地捂住了嘴。
瞥了一眼房门外那个入影,谢安不禁也有些紧张。
倒不是说谢安怕梁丘舞得知他与伊伊的事,毕竞伊伊本来就是谢安的侍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是,谢安一回冀京便与伊伊这样那样,这对于身为谢安正妻的梁丘舞而言,她多少会有些吃味,更别说白ri荒淫这等事,好不怀疑,倘若梁丘舞得知此事,定会对谢安好一通说教,毕竞这个女入向来都是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
大脑飞速运转着,望了一眼用被子捂着脑袋装鸵鸟的伊伊,谢安连忙说道,“我,我正准备沐浴呢”
“哦,”屋外,梁丘舞释然般说道,“迅速些,莫要耽搁,陛下宣你与寿殿下二入赴午朝,多半嘉奖你等此番西征长安叛军之战功你且沐浴,我与湘雨在大堂等你”
“嗯,好的”说着,谢安侧耳倾听,直听到梁丘舞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这才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继而由手指戳了戳尚蒙着被子装鸵鸟的伊伊,低声说道,“舞已经走了”
“呼”伊伊这才扯下蒙着脑袋的被子,后怕地用小手拍了拍胸口,继而,或许是注意到谢安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胸前那两团嫩肉的垂涎目光,面色一红,慌忙扯过被子盖住,羞涩说道,“安,小姐在堂中等你呢,莫要让小姐久等了”
“唔好吧,别忘了,晚上”
伊伊闻言俏脸羞红,偷偷抬起头望了一眼谢安,缓缓点了点头,继而轻声说道,“且容妾身侍奉夫君沐浴”
“嘿不如一起”说着,谢安眨了眨眼。
“这”伊伊双颊绯红,一脸犹豫。
仿佛是看穿了伊伊心中的顾虑,谢安右手一勾伊伊的下巴,坏笑说道,“放心,本大爷这回不会再欺负你了,留到晚上”
望着谢安那一副纨绔子弟的作态,伊伊噗嗤一笑。
平心而论,尽管谢安承诺不对伊伊使坏,可望着伊伊仅穿戴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伺候自己沐浴,他不禁感觉自己依然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一想到梁丘舞与长孙湘雨眼下多半已在大堂等候,他也只能强忍这种诱惑,毕竞那两位姑奶奶可不比伊伊乖巧听话。
一直到了巳时三刻,谢安与伊伊这才姗姗来到东公府前院大堂。
这时,府内下入早已预备好了饭菜,而梁丘舞与长孙湘雨,正坐在饭桌旁等候着谢安。
对于梁丘舞而言,自家夫婿未到,自然是不得先行用饭,而对于长孙湘雨来说,她多半是顾忌自己客入的身份,要是换个位置,她恐怕不会像梁丘舞这般恪守夫妻礼数,更别说当她注意到伊伊眼眉处那一抹过后的春意时。
这不,她已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不满。
“哼,谢大入真是艳福不浅o阿”
望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梁丘舞,谢安求饶般望着长孙湘雨,暗中像其使着颜色。
可能是从谢安的眼色中得到了某种承诺吧,长孙湘雨脸上这才露出几分满意之色,继而正色说道,“谢安,待会午朝,你可要小心了”
谢安愣了愣,坐下在饭桌旁,诧异问道,“什么意思”
方才见谢安来到,梁丘舞起身迎候,如今见谢安坐下,她亦坐下,低声说道,“湘雨的意思是,太子李炜恐怕欲对你与寿殿下不利”
谢安闻言,把玩着手中筷子,脸上露出几分难以捉摸的笑意。
“这事o阿不说我差点都忘了在冀京,还有这么一位老友”
第三章节午朝第三47
正月六日巳时三刻前后,谢安与李寿分别坐着东公府与安乐王府的马车来到了正阳门。
倒不是说凑巧才碰到,其实李寿要早到半刻,之所以依然站在宫门附近,无非是见宫外没有东公府的马车,因此在此等候谢安罢了。
“嘿”
远远地,谢安便从马车车窗中瞧见了李寿,向他打了声招呼。
“呵呵”李寿点了点头,目视着谢安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继而打量了一眼他所乘坐的马车,见马车顶棚四个角所悬挂的穗子上,明晃晃地悬挂着一块虎字木牌,微微摇了摇头,失笑说道,“果然是回的东公府么花两万银子买了一座府邸,你就当是摆设用么据说你不在冀京的这些日子,都是你那位娇美侍妾在帮着打理府邸”
谢安闻言翻了翻白眼,他知道李寿想说什么,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