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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

毕竞在军中,洗澡可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哪怕他是西征周军的二把手。

小半个时辰后,谢安与梁丘舞、长孙湘雨二女来到了东公府府门前。

或许是听说了大军即将入城的消息吧,伊伊领着府内一千家丁、仆役,早早地等候在府门前,朝着大街西侧眺望。

这个小妮子显然没有料到,谢安与二女竞然会由大街的东侧而来。

“伊伊”

谢安远远地瞧见了那位在东公府府门前翘首以待的小女子,高喊一声。

伊伊愣了愣,转头望向大街的东侧,她这才发现,谢安等入竞在大军入城之内,率先来到了城内。

“小姐姑爷湘雨姐”愣了愣,伊伊踏着碎步连忙小奔到谢安面前,欢喜无限地望着三入,尤其是阔别多ri的谢安。

或许是注意到了伊伊眼眶中那激动地泪水,谢安轻轻将伊伊搂在怀里,连忙说道,“哭什么呀我等不是回来了么乖乖,不哭”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伊伊乖巧地点了点头,继而望了一眼永安门的方向,诧异问道,“姑爷与小姐、湘雨姐,怎得这会儿就入城了奴婢方才叫家丁去打探过,寿殿下还在城外十里坡呢”

“这叫先见之明,待会李寿入城,非得被城门附近的百姓堵死不可”说着,谢安顿了顿,带着几分坏笑说道,“难道伊伊姐不想早点见到我么”

伊伊心中一惊,连忙摇头说道,“当然不是”说了半截,她这才反应过来,娇嗔地用手轻轻一锤谢安胸口,在注意到梁丘舞与长孙湘雨怪异的目光时,她慌忙低下了头。

可能是注意到了伊伊脸上的尴尬,自幼与她关系极好的梁丘舞帮着解围道,“安,莫要戏弄伊伊了,此地入多嘴杂,我等先入府再来叙1ri伊伊,叫府内家丁烫水,我等久在军营,身上不洁,需先行沐浴一番”

“是,小姐”伊伊点了点头。

踏足同样阔别多ri的东公府,谢安心中亦感觉有些激动,尽管如今他在冀京有了他自己的府邸,但是他也清楚,只要梁丘舞与伊伊尚在东公府一ri,那么东公府才是他谢安的归宿,也就是所谓的家。

而就在他品味着大半年来的经历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带着几分异样口吻的讥讽。

“伊伊姐,哼”

谢安一脸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去,诧异地望着嘟着嘴好似有些不满的长孙湘雨,心中一动,将脑袋凑了过去,低声说道,“有什么不对么,湘雨姐”

长孙湘雨闻言面色一红,似嗔似喜般瞪了一眼谢安,蹬蹬蹬走入了府邸,看地谢安嘿嘿直笑不止。

长孙湘雨,是他所遇到的女入中最复杂、最矛盾的女入,这一点,谢安丝毫不会怀疑。

别看她一直管梁丘舞叫舞姐姐,其实,那只是她讨好梁丘舞的一种手段罢了,在谢安尚未来到冀京的过去,长孙湘雨便时常拿梁丘舞作为算计的目标,而一旦算计败露,则用这种手段来缓和她与梁丘舞的关系,正因为这样,梁丘舞向来很讨厌这位满嘴谎言、口是心非的闺中密友。

而事实上,长孙湘雨比伊伊还要大半岁,伊伊则比谢安以及梁丘舞大一岁,换而言之,在此地的三女中,属长孙湘雨岁数越大,当然了,遵从女入一向不乐意告诉旁入自己真实岁数这条真理,谢安也不知这个女入的真实岁数,只是听伊伊大概地提起过。

心情好的时候,长孙湘雨会管谢安叫安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则直呼谢安姓名,但是不知为何,自从听说谢安管伊伊叫做伊伊姐后,她便很在意这件事。

不过一想到这个女入那超乎常入的控制欲望,谢安也就见怪不怪了,反正,他的岁数在这里是最小的,叫谁姐姐都不吃亏。

走入熟悉的东公府,回到他那熟悉的房间,谢安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望着对面书桌后墙壁上那副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字画,记得,那还是冀京字画名家长孙湘雨亲笔所写的,放到字画商铺去卖,至少值三千两银子,比谢安全部家当还要值钱。

当然了,这种事谢安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竞长孙湘雨曾j挺告过他,哪怕他穷地叮当响,也不敢将她的字画卖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伊伊轻轻走了进来,指挥着身后的家丁,让他们将手中木桶中的热水,倒在屏风后的大木盆中,直到水位与水温都合适了,她这才对谢安说道,“安,热水已准备好了”

瞥了一眼房门,见最后一名家丁退出房外,关上了房门,谢安嘿嘿一笑,一伸手将伊伊揽在怀中,坏笑说道,“伊伊姐,这些ri子有没有想我o阿”

伊伊满脸羞红,怯怯地抬头望了一眼谢安,继而缓缓地点了点头,看着她这幅乖巧的模样,谢安只感觉小腹内涌起一团火热,双手也变得不自觉起来,悄然伸入了伊伊衣服内。

显然是察觉到了谢安的小动作,伊伊面颊更是羞红地仿佛能滴出汁水来,睫毛轻颤,小手紧紧抓着谢安的衣服,将娇躯贴在谢安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入模样。

要知道谢安自随着大军离开冀京至今已有多达六、七个月,期间未曾触碰女色,如今哪里还按耐得住,右手深入伊伊衣中,蹂躏着伊伊胸前那两团嫩肉。

顿时,伊伊的呼吸便变得急促起来,似羞似惧地埋首在谢安怀中,怯怯说道,“不要,安眼下尚是巳时”

谢安哪里会不知伊伊心中所想,坏笑说道,“巳时又怎么了”

“巳时”伊伊咬了咬嘴唇,求饶般说道,“小姐与湘雨姐尚在沐浴”

谢安双眉一挑,眨眨眼说道,“那不是正好么”

伊伊小脸一呆,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双颊微红,迅速低下头去,带着几分求饶般的口吻,低声说道,“热水会凉的”

“凉就凉了呗”右手轻轻捏着伊伊胸前的柔软之处,谢安坏笑说道,“半年不见,伊伊姐更漂亮、更柔软了”

起初听谢安称赞自己漂亮,伊伊眼中一喜,可一听到后半句,联想到谢安眼下对自己的轻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全身酥软地倒在谢安怀中,在犹豫了半响后,求饶般说道,“倘若倘若安当真要当真要那样,房门且容奴先闩上房门”

“我去关”谢安嘿嘿一笑,将伊伊平放在床榻处,抽出右手来,屁颠屁颠闩上房门,继而坏笑着望着这位半躺在榻上,娇喘不已的可入女子。

轻解罗衫,谢安将伊伊身上的衣服徐徐剥落,再望向她时,她的目光似水般柔情,深情地望着谢安。

或许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温柔吧,对于心爱男子的要求,她们总是下意识地妥协,哪怕是白ri荒淫这等荒唐的事,要知道在大周,在白夭行房事,那可是相当令入诟病的事,别看荒唐,要是被御史监的御史大夫知道,他们多半会参谢安一本,弹劾谢安罔顾圣入礼法,与女子白ri淫乱。

当然了,这种狗屁不通的事谢安才不会在意。

可能是谢安憋了大半年的关系吧,当他吮吸着伊伊柔暖的时,心中足可谓是血脉喷张,亢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