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627(1 / 2)

配合下灭了楚王李彦,并将刘晴一支太平军彻底铲除,甚至于还迫降了天上姬刘晴。

在此之后,谢安又在襄阳逼死了秦王李慎,再率得胜之军迅速回援江东。一路上大破太平军各地方势力,最终将太平军第四代主帅伍衡逼死在广陵城中。

毫不夸张地说,谢安在这一年多以来几乎没有什么停歇的空闲,而他做创下的功勋,亦足以封王拜侯。

你你竟然当街行凶拿馒头砸本王

砸你老子还揍你呢

你敢你你真打啊可恶

你还手

你这无礼小厮,难道还指望本王平白无故被你打你还来

李寿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了弘武二十二年腊月,那大年之前的最后一夜,两个年仅相仿却无甚亲人的家伙。在别家别户全家齐聚庆贺新春的大年之夜,像两个没教养的泼皮无赖般扭打在雪地里,阴招烂招齐出。

“呼”长长吐了口气,李寿嘴角扬起几分笑容,颇有些骄傲地环首望向那依旧还在他掌控之中的冀京王都。

总算总算是此番争了口气,不至于叫那家伙笑话

想到这里,李寿猛地举起了右手。

刹那间,城楼上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寿那缓缓捏成拳头的右手。

“祭我在此战中无数英勇为国捐躯的大周儿郎们,我等终究守住了这座都城,不至于叫无数英勇同泽的鲜血白流我等等到了援军我冀京安平国的京畿之师。回来了”

在长达数息的死寂过后,城楼上爆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欢呼。

“喔喔”

冀京城头守兵那异常的士气,非但惊住了城外的北疆大军,就连冀州军的将士们亦有些傻眼。

尤其是谢安,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眨巴着眼睛死死盯着冀京城楼上那一位似君似友。既熟悉又感觉有些陌生的身影。

“这厉害啊”舔了舔嘴唇,谢安一脸震惊地喃喃说道,“李寿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几句话就叫守城的兵将士气提升到这种地步”

旁边,冀州军主力师副帅唐皓听闻谢安直呼大周天子李寿的名讳,心下又是恍然又是震惊,心说咱这位谢大人不愧是传言中与陛下最为交心的莫逆权臣,直呼当今天子名讳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不过心中虽这么想,唐皓还是当即岔开了话题,毕竟,谢安这番看似目无君父的言论,若是被朝中的御史大夫抓到把柄,那可不太妙。

“难以置信被围了数个月,还以为就连南军以及北军都已被北疆军击溃,最起码在士气上已受到重创,可眼下”咂了咂嘴,唐皓不由地啧啧称奇。

遗憾的是,唐皓说这番话的用意最终也并未能如愿。因为就在谢安目瞪口呆地说出了那番话后,八贤王李贤便用极其无语的眼神瞥了一眼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谢大人当着本相的面口无遮拦,莫非是觉得御史台的茶比较醇浓,欲往之过几日么”

谢安惊诧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这才想起,身边这位八贤王李贤,那可是掌控着御史台的男人,位至大周朝廷左丞相。

记得过去,谢安就没少因为作风、礼数的问题,被招到御史台吃茶,受这位八贤王殿下循循教诲。

“咱俩关系都这么铁了,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再叫我到御史台吃茶吧这三番五次的,怪不合适的”谢安挤眉弄眼地瞅着李贤。

李贤颇为无奈地瞅着谢安,说实话,李寿这位小九弟在时隔两年后竟蜕变地如此具有威严与气势,李贤心下暗暗震惊之余亦十分欢喜。将心比心,他当然也能理解谢安的心情。

但问题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似李寿与谢安那种君不君、臣不臣的挚友关系,说实话李贤心中是有些抵触的。在他看来。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辅佐李寿,那么,李寿就必须成为一位有道明君,泽披天下,而谢安这种哪怕只是无心的言论。亦会挫伤李寿身为天子的威严,这是李贤所不能姑息的,哪怕他与谢安当了足足两年的好搭档,共同铲平了南方两支反叛势力。

而就在这时,忽见二人身后的马车徐徐驶上前来,窗帘撩起,探出一位美妇的俏容,继而。这位美妇用她那琉璃般的美眸斜瞅着李贤,戏谑笑道,“哟这不是三番两次被妾身的夫君所救的八贤王大人嘛”

李贤一听,他那本来就显得瘦弱的身板仿佛顿时就矮了一截,满脸尴尬,讪笑着望向车窗内那位美妇。

众所周知,忧国、忧民、忧社稷、忧天下的八贤王李贤,被称之为极具古之君子遗风的他。从未因为小义而向人低头。倘若说这天底下还有一位让他无法淡然处之的话,那便只有她了。

前丞相胤公的孙女,长孙家的孙长女。谢安府上的二夫人,鸩姬长孙湘雨。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在这位从小便饱受其欺凌、戏弄的枭姬面前,纵然是从未畏惧过任何一方势力的八贤王李贤,却也只有点头赔笑的份。

说实话,难得看到八贤王李贤这般作态。谢安心下暗暗好笑,不过看在这位殿下日后会是他谢安府上长子的授业老师的份上,谢安总算是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就算谢安不说话,长孙湘雨亦不会过分地为难李贤,毕竟他二人是自幼的发小,撇开李贤对她的爱恋不谈,他们的友情亦远在谢安与李寿之上。

说白了,长孙湘雨只不过是在帮自家夫君的同时调侃调侃李贤罢了,谁叫梁丘舞此刻不在场呢,长孙湘雨还不得抓紧时间巩固她在夫君谢安心目中的地位

虽然希望不大,不过,这位有足够能力令天下动荡的女中枭姬,可还未彻底放弃谢家长妇的位置呢

就在谢安、李贤、长孙湘雨各持不一神色,无视远方严正以待的北疆大军谈笑说话时,在谢安左侧的那位可忍不住了,重哼一声冷笑说道,“当着数万北疆大军的面谈笑风生,三位好是闲情逸致可否打断一下三位的闲情逸致,留待破敌之后”

毋庸置疑,胆敢如此对长孙湘雨说话的,也只有坚定地站在梁丘舞那边的她了,冀州军另外一位女军师,天上姬刘晴。

“”长孙湘雨一双秀目咕噜转向刘晴,牵了牵嘴角笑眯眯说道,“右军师有何赐教呀”

“哼”刘晴冷笑一声,冷冷说道,“无他,不过是见左军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希望左军师能分我些那不知所谓的自信”

“不知所谓的自信么”长孙湘雨一双美目中泛起浓烈的冷色,哼哼笑了几声,忽然张嘴做了几个口型。

手下败将

“你说什么”刘晴见此勃然大怒,一张小脸气得通红,手持马鞭指着长孙湘雨怒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妾身说什么了呀这孩子真会无理取闹”脸上露出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长孙湘雨咯咯一笑。

“无理取闹谁无理取闹了敢说不敢承认怪不得比不过小舞姐姐”

“你说什么”长孙湘雨不悦地皱紧了双眉,毕竟刘晴那句话那可是戳中了心中痛处。

“我就说了,怎么着”

“好”

“我还说,你就不如小舞姐姐”

“你妾身不与一般见识”

“我还不跟你这女人二般见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