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目前华国的许多普通家庭来说,能吃上新鲜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主粮,能够喝上干净安心的高品质水源,能够品尝没有农药喷洒自然生长的绿叶瓜果,已经是极为困难的事情了。
这个家庭的种植组合包,可以肯定的是,一经推出,必然立刻就会成为畅销商品,只要经济条件和居住条件许可,大部分家庭都会选择购买这个种植包。
当然,种植包还可以不断完善。灵活增加,或者减少。
种植组合的销售方式,林曾还是采取种植墙的模式。
正当林曾沉醉在米果研究中时,不同特殊植物,正在以它们独特的能力,改变这个世界的生活方式。
林曾完成水珠莲的任务后,没有继续放出更多水珠莲种苗。但种植水珠莲的一千户家庭,每天都在享受着水珠莲每天产生的高品质饮用水。
陈飞菲是清河大学外文系一名普通的讲师,前一阵子,一种特殊能够净化水质的植物,在学校教师之间风靡起来。
她也跟随同系的老师一起,买了一株养在自己家的阳台上。
莲叶生长,莲花盛开,真如检测实验室的冯新明主任所说,花瓣中存储大量水分,可供人饮用。
这略带花香的莲花水,对一个家庭来说,可以煮米饭炒青菜烧鱼肉,可以泡咖啡茶饮酿制葡萄酒。
对陈飞菲这样的女性来说,高品质的水源,还能够自制无负担的清水面膜。
林曾几乎所有出售的植物,都没有进行刻意的广告宣传。但几乎每一个使用者,都会给他带回许多新的客户。
比如陈飞菲自己种植水珠莲后,还想给长辈买几株,还给自己的好闺密推荐,还有孩子同学的家长,关系不错的老同学,老公的同事
如果林曾有意经营,按照这种趋势,很短的时间内,完全可以发展出一个庞大的直销帝国。
冯新明这阵子,突然非常后悔。
一时不慎,帮林曾推广水珠莲,还以为只是顺手而为,没想到找他买种苗的人越来越多,他简直要成为林曾的业务员了。
他帮林曾推广完最后一批水珠莲后,任谁再打听,都不再答应帮忙拿种苗,而是直接将林曾公司的电话告诉他们。
他可不想成为水珠莲的二手贩子,他目前最重要的可是从秘境空间中,兑换到更多的种子。
他刚刚在秘境发现一种种植周期特别短的番茄,迫不及待地想马上种下。
别说他的住宅,就连他现在的办公室,都已经被藤本红玉番茄占据。他的儿子如今一看到番茄,就脸色发青,大叫抱怨。
“老爸求你现在别种番茄了我现在到哪儿都吃番茄,去奶奶家吃的是番茄炒蛋,去外婆家吃的番茄牛腩汤,去小姨家她也给我切番茄拌白糖,去姑姑家特么的还是番茄汤,我再也不要看见番茄了”
不过,对于儿子的抱怨,冯新明估计只能遗憾的表示,如果秘境空间没有更快速产生晶源体的植物出现,他估计只能种一辈子的番茄了。
冯新明觉得,华国的普通番茄种植者,很可能是第一批受到秘境空间植物冲击的受害者。
作为一个个人秘境空间植物的种植者,他的番茄种植的番茄,除了吃掉,制作番茄酱,送人,似乎没有别的处理办法了。
而建设了数百亩番茄基地的封颜明更是要在短时间内,处理大量的番茄果实。因为,他种植的一星番茄,会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生长出几十斤的大西红柿果实。
幸好,封家的购物广场,可以消耗掉一部分的番茄果实。于是,经常光顾广昌广场的顾客,突然发现广场内的购物中心的番茄果大饱满,滋味好吃。
不过,封颜明还是决定,在种植基地中建设一个小型的番茄酱加工厂,专门加工种植基地里生长的番茄。
第三百五十章 与众不同的花
朱老三是清河市内河河道的清洁工,日常的工作是打捞河面上的难以分解的垃圾,比如塑料罐,垃圾袋之类。他父辈原是清河市的老渔民,常年在入海口的渔村上生活。
他依然记得,小时候躺在摇摇摆摆的渔船里,将海边捕获的鱼虾螃蟹拿到清河市售卖。
他们卖鱼,从来不上岸,只是撑着船,沿着清河市那时候还十分宽敞的内河,一路往城里划去。
沿路上,他们不时会被岸边洗衣服洗菜的老依姆小媳妇叫住,停船靠岸,往往就卖出几斤鲜鱼。
一直到所有鱼获全部卖光,祖父才会撑着自家的老船,到一家靠近河岸的杂货铺,从杂货铺买些生活的必需品。
今年朱老三已经五十多岁了。
祖父的老船,在父亲那一辈,就换成了机动的船只。后来,时代变迁,清河市的内河,越来越不像河,他们的小船再也无法从海边行驶进来。
再后来,渔民的生计越来越艰难,能捕获的海鲜也越来越少。他们家的船太小,行驶不了太远,朱老三干脆没有再去捕鱼,而是带着自家的小船,在清河市最大的几条内河里,帮政府打捞垃圾。
他开着老旧的木船,年久的马达声响很大,他用网子捞起一团塑料袋,仰头看着一棵老榕树的位置,沧桑的脸上,泛起柔和的笑容。
他记得四十年前,老榕树下还是附近居民洗衣服的地方,他第一次独立掌船,瞥到岸上一个卖力洗衣服的姑娘,险些一个不慎,打翻了自家的渔船,被老父亲骂的狗血淋头。
但是,他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圆脸小丫头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抿着唇开心的笑着的模样。
虽然,这个小丫头在二十岁的时候,头戴着红花,羞答答嫁到他家里,为他操持了半辈子的家务,生了一对儿女,脾气还像烈火一样暴躁。
他的收入不高,老婆子在清河市的老巷子里煎炸油饼,两个人是清河市最普通的市民。
在清河市的内河,打捞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朱老三是眼睁睁看着河内的水质,越来越臭,越来越脏,死气沉沉。
以前扒光衣服,能跳下去摸鱼的河水,逐渐变得恶臭连连,前些年最厉害的时候,甚至连朱老三都要带着口罩,打捞着河里一塌糊涂的垃圾。
在河里生活了一辈子的朱老三,看着这番变化,常常想起孩童时期这些河流清凌凌的模样,心里就堵得慌。
后来,这些年,政府也重视内河的治理。
朱老三刚开始,还兴高采烈了一阵子,回家都多喝了两杯二锅头。可是,眼见施工单位来来去去,折腾半天,河里的水,也没有多大变化,心中的热情逐渐冷下去了。
他还是成日撑着小船,捡拾内河的垃圾。堆成一车一车,放在岸上,被单位里的垃圾车运走,但他心里却明白,清河的水脉,已经死了。
不过,最近清河市里的河水,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种变化,对朱老三来说,感触最深。他和这个城市的河水,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他敏感地觉察到,河水不一样了。
最初,政府在河里种草,朱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