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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唤儿那讨了个闭门羹,李凤梧只能怏怏的回房,如果在以往,自己一般约女神失败,大概是会打开电脑,然后根据岛国爱情文艺片,和自己的五指姑娘来一场亲密的约会,但这个年代有点蛋疼

哎,忧伤的荷尔蒙激素,忧伤的丫头片子不懂我心啊特么的谁说秦淮河上的女子好勾搭来着,特么的谁说唐宋女子开放来着

用句话来说,就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时光如流水,眨眼入冬。

这期间李凤梧掌握了声律启蒙,熟背了三字经、百家姓,也完全掌握了千字文,就连北宋官修韵书广韵也仔细钻研了一番,再之后太公家教都已能倒背如流,唯独有难度的千家诗、增广贤文和幼学琼林也在着手硬背。

当把这些书背完,李凤梧就可以正儿八经的去建康府学进学,可以开始读孝经、礼经等,建立基础三观,再然后就是论语、孟子建立深度价值观和人生观。

这对李凤梧来说也没多少难度,自己早就有成熟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不过是在这个时代再进化吸收一番,养成和这个时代相契合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罢了。

此时二程的学生朱熹还未成为理学大家,大学、中庸两篇还没有从礼记中摘出来单独成书,因此还没有四书五经的说法。

总之,为了将来的科考,李凤梧严格按照这个时代的读书顺序,一步一步的将所读的书吃透。

然而朱唤儿着实被李凤梧震惊了。

那日学声律启蒙,朱唤儿就发现李凤梧理解能力和记忆里惊人,自己只需讲解一遍,他就能理解并且熟记,这段时日以来,什么三字经百家姓,这个纨绔几乎都只要看上一两遍就能熟背,就连增广贤文什么的,看上一两遍他也能背出个七八分,而且还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朱唤儿没进过书院和私塾,幼时都是跟随着父亲读书,因此没见过什么天才,但如今在她面前,却有个只能用妖孽来形容的家伙,千家诗足足七八百首诗歌,这纨绔竟然只看半天就背了个四五成。

这在朱唤儿看来,简直就是天才

李凤梧对此心知肚明,一方面自己本就是熟记硬背的高手,另一方面,三字经、百家姓、增广贤文这些自己以往都看过,至于千家诗,这不是明清流行的那个版本,后世的千家诗是由谢枋得重订千家诗、王相五言千家诗合定而成,现在自己读的千家诗,只有唐朝和北宋时期的诗,才七八百首。

不过有一点倒是李凤梧自己也很诧异,幼学琼林和太公家教这两本,自己确定没有读过,但这些日子自己看了这两本书竟然也只需一遍就能背个五六成。

莫不成自己的金手指出现了

在两宋这个读书人天堂,最强大的金手指莫过于过目不忘啊

真要是如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对此李凤梧并不笃定,因此冬至傍晚,和父亲几个吃完羊肉后,李凤梧便带上诗经回到西院,让朱唤儿铺好纸张磨墨准备,自己则开始默默的看诗经。

然而事实上李凤梧多虑了,诗经一共三万多字,等他认真看完一遍已是亥时,三万多字如果要默写出来,仅用毛笔书写的话,给他两天时间也写不出来。

只得放朱唤儿回去休息睡觉,李凤梧自己躺在床上默背。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先从国风周南的关雎开始,这篇不难,语文课本中学过,几乎是烂大街的情诗,然而之后那些不曾写过的诗歌,比如葛覃、卷耳、桃夭甚至于汉广之类的偏僻诗歌,那些词句就如明月下的溪流一般在心中流过,清晰而明确。

只读一遍,国风周南全篇一遗漏,一字不全部默背出来

第十五章 大祸临头

此时已过子时,李凤梧仔细对照之后,掩住狂喜的心绪,继续默背国风召南篇,毕竟国风周南篇只有十一首,看一遍背下来虽然很强,但远远达不到过目不忘的妖孽水准。

从国风召南篇中的鹊巢开始,李凤梧一首一首默背,只看过一遍的文字依然如溪流一般,清澈透明的在心底里流过,畅快而阻塞。

国风召南、国风邶风、国风鄘风直到国风齐风篇时,那些文字不再似山间清泉,而成了乡间幽壑,显出黝黑的阻塞,一些字句变得模糊。

勉勉强强背完国风齐风篇,后面的国风魏风篇便如汪洋大海,明知道那里很多诗歌,却偏生心底里没有一点记忆。

李凤梧长吁了一口气,翻开诗经对照,发现前面几篇几乎没有漏,直到国风齐风篇时,开始大量出现漏,相当于只完整的记下了从国风召南到国风郑风六篇,共计九十六篇诗歌

整个诗经也不过三百零五首

只读一遍,就记下了诗经三分之一的内容,虽然其中有不少读书时代就背过的作品,但这个成绩已经让李凤梧自己都震惊了。

这只能说疯狂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虽然只是强记,没有彻底理解那些诗歌,但能做到这一点,用妖孽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吧

看来我李凤梧注定要成为读书人中的妖孽

李凤梧得意非凡,不由得啊啊哇哇大叫一两声,发泄心中得意。

只是此时夜深人静,这一阵啊啊哇哇声顿时惊动了李府不少人,住在南院的李伯上了年岁,瞌睡本来就浅,被李凤梧的啊啊声惊醒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满脸的褶皱都笑开了。

东院厢房,三夫人张约素睁开眼摇了摇身旁的李老三,“官人,你听见了吗”

李老三睡意正酣,不耐的道:“大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张约素柳眉倒竖,“嗯”全是浓浓的鼻音。

李老三听得真切,倏然坐起,一脸正经的问道:“夫人,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约素好笑的拧了拧自家官人腰上的肥肉,“刚才听见大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