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的很小心,眼睛死死的盯着墙壁上的画,想在上面找出一些破绽。
后面的还是那一人一鬼的内容,都是在走路,没有丝毫的变化,画面非常压昂。
看着这些画面,我心里慢慢的平静下来。这个时候胡子忽然提议道:“我们要不要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你自己先往前走,或者是我自己先往前走,看后面画中的内容会不会改变”。
我摇头,不同意他的想法。万一后面的画,真的凑巧本身就是一个人,那我俩怎么面对这样的结果。
再说,在这样的环境下分开真不是好的选择。
我问他,人被迷住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胡子看我一眼道:“一般迷人的鬼魂或者什么别的东西都会在人后背爬着的。不过我觉得咱还是别往这上面仔细琢磨,知道点原因就成了。想多了,心里会得病,心里疾病。。”。
话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此时不由得我们不琢磨了,事情都已经摆在了面前,装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让胡子转过身子去,想看一下他后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胡子骂了声娘,还就真的转了过去。除了背包什么也没有,根本不见任何的东西趴在他的背上。
他被我看的发毛,问我是不是有东西。要是搁以前我一定会搞搞恶作剧吓吓他,但是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摇头说没有吧。
然后胡子又看了我的背,也是什么也没有。
事情变得棘手。我用手电向着走廊深处照去,也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距离。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走。
胡子现在那种豪情也已经消失了,此刻开始变得筹措不定起来。
两人竟然同时听下脚步,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没有一点的注意。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开始吞烟吐雾的猛吸。胡子问我要了半根过去,这是最后的一根烟了。我把烟屁股给他,问道:“最要命的是我们不知道那只鬼躲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看到鬼的”。
胡子嘬了几口烟,说:“听老一辈的人说,只要在眼睛上抹上牛眼泪就能看到鬼。不过这个时候,咱也没地方牵牛去啊。老子这个黑驴蹄子是对付粽子的,对鬼无效。要是能找到什么辟邪的东西就好了。”他说着开始翻找自己的背包,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辟邪的,这个时候难道还要让我放血我是真心的不愿意那么做,再说,就算我的血辟邪,我和胡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用啊。
胡子翻了半天没见任何有用的东西,在那里唉声叹气的。
我说你别这幅死样的打击军心,咱们又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大不了就继续向前走呗。还能忽然就死了
胡子说,你不知道,鬼打墙最厉害的可以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走进平常人完全进不去的地方,到了那里之后,就算你清醒了过来,也绝对不可能找到回去的路了。
我说有没有那么邪乎这又不是聊斋。
胡子说:“你别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131,第一处发现鬼痕密码存在的地方,这里说不定就会有一个空间之门,我们万一进到那里面可就惨了,真要是穿越了还行,怕就怕里面是别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试想一下,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你觉得自己能应付的了吗
胡子这么说,令我连继续向前的意思都没有了,真要是没有办法,只能退回去。不过,我想就算是往回走,一定也不会那么简单了。
我们只好待在原地,最后我终于决定还是放一放血试试看。
我把这自己的血可以辟邪这件事情告诉胡子,又把与飞镜相遇时的情况一一道来。胡子不相信道:“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飞镜那条烛龙我见过,传说是来自地狱的神兽。但是和判官指比,还是差了不止一大截。没想到你竟然有判官指。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嘴里连连夸赞,令我不禁好奇,这个盗墓贼竟然也知道判官指。
我问胡子是怎么知道判官指的。胡子说:“判官指,有点灵学知识的都知道,这是一种近乎恐怖的存在。传言,当年皇帝打败蚩尤的时候就用到了十只判官指的力量。还有捉妖的钟馗也是一个判官指的觉醒者。”。
我问他有没有那么厉害,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胡子翻翻白眼道:“因为你的判官指被人取走了,剩下的唯一的灵力也被飞镜的烛龙吸收了。所以说,现在的你和一个普通人一模一样。别说那些了,先把你的血放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我哭笑一声,然后左手拿着匕首在手掌的地方轻轻地划开一道口子。
殷红的鲜血顿时间留了下来,胡子忙凑过来看,不屑道:“原来也是红色的”。
话音刚落,就看那地上的血像是活了一样迅速的向着一个方向冲了出去。
四十五 血灵
那些血像是被甜味吸引的蚂蚁一样,快速的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这一变化非同小可,我和胡子对望一眼知道事情有变,此时也容不得我仔细去想血液的变化。和胡子对了个眼神,拔腿就想着血液流向的地方追去。
地上那摊血液的流行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已经离我们有四五米的距离。因为毕竟是血线,手电光的照射下并不是很明显,很怕会跟丢了。
不过,胡子这个时候真的很令人放心。他反应飞快,几乎在那血线冲出去的刹那就已追了过去。
我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有不到短短的十米距离后,那血线就停了下来,并且在左边的墙壁上飞快的画出一个人影。
那血是直接流到墙上去的,看着样子很不可思议。
我看着墙壁上血线画成的人影,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因为看着样子竟然像是一个女人的身影,最最恐怖的是,这东西还是移动的。
确切的说,是血线在不断地移动着,并且和变化成各种姿势在移动。
胡子使劲的拍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是把自己拍傻了还是拍蒙了。回过头对我道“看着东西应该是血灵,我肯可能就是被这玩意迷住了”。
我咽了口唾沫,没敢继续盯着那人影,把目光转到胡子身上问他道:“什么事血灵,很难对付吗”。
胡子点头说,这东西要想杀死很困难,因为没有实体,除非用特殊的手段,我和飞镜不同,不知道怎么应对。
这些话现在听起来就像是在宣布我们死定了一样。我恐惧的同时在暗暗的着急。
飞镜,你大爷的。把老子叫道这个地方,就是让我来找死的吗。
我心里不断地问候着飞镜家里人,同时大脑也在思考对策。
那人影似乎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