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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门 黑桃八 8451 字 2019-05-06

子。他显然根本就没有回去过。

无奈,我只得自己揣摩,想过来想过去,只觉的一个猜测比较靠谱。那就是阴司恐怕是打算插手洪村了

要不然牛统领干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在洪村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来了。还在村口留下一对大脚印,明显是故意的,它似乎在传达一个什么信号。

洪村是法外之地,魔王另立阴司地府不可能不知道,这是造反

也不可能不关注

“难道村里面有阴司的人”我忽然想到,不禁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气。这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大有可能

虽然有赑屃在,村里面不太可能混进来像姬夜那种阴倌。但不保证没有别的手段,人心最是难测的,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交换

想到这我感觉心里发毛。如果洪村内部真有投靠阴司的人,那会是谁

只是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很快,夜晚降临。

我抱着七彩鹰起了马家亮家,不为别的就为安我爸妈的心,之后找了一个借口,带着鸡毛掸子又偷偷溜回了村口。

我想看看牛统领今晚是不是还会来,或者还有没有别什么东西出现。

但令我失望的是,我蹲伏了很久却什么也没看到,洪村格外安静,安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连狗都不叫,那些游游荡荡的鬼魂也不见了踪影

整个洪村安静的可怕

我感觉头皮发麻,便没有再等下去,今晚注定是平静的,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果然第二天村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又过了一个白天。

终于,时间推移到了第三天傍晚,月圆。

我全副武装,将糯米、夜明珠、锅底灰、龙牙箭,鸡毛掸子之类的东西全部揣在身上,为了预防被人阴,索性还装了一把西瓜刀,把七彩鹰黑虎也带在身边。

夜色降临,整个洪村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一丝的声音都没有,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第二百零五章:血月东升上

没多久,一轮饱满的圆月便渐渐从最东边的山头升起来。

我握紧手中的鸡毛掸子,死死的盯着那轮月亮。

幽灵号码说今晚会出现血月,我很好奇,好好的月亮如何会变成血色

满月一点点的升起来,银辉万丈,将整个洪村都照亮了,就连那些沉沉的迷雾似乎也被穿透了不少。

但让我不解的是,它的颜色是正常的,像个光洁的玉盘又过了一会儿月亮跃出山巅,悬挂于半空中,银辉愈盛。将整个洪村照成了白昼。

“咕咕咕”就在这时,七彩鹰突然叫了几声,很警惕的样子。

我急忙扭头看它,发现它正侧着脸,死死的盯着天上的月亮,身子不自觉的往下低伏,做出了攻击和防御姿态。

我心脏狠狠一抽,急忙回头,这时发现原本很圆满的月亮突然暗下去了一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暗下去的地方越来越多,似乎又什么东西将整个月亮给蚕食了。

我顿时长大了嘴巴

月食,天狗吃月

不祥之兆

月属于太阴,为天地阴阳之中的一角,如果它出现问题,必然是劫难预兆

在古代,不管是民间还是朝堂,都是将月食和日食视为不吉利,甚至是大乱的征兆。历史上有些农民起义,就是借着人们月食日食的“迷信”而发动的。

月亮被一点点的蚕食掉,很快,原本光亮的洪村又暗了下去。

这时候阴风四起,就感觉像是冬天的寒风,哗啦啦的吹得地上飞沙走石,也让我身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头皮发炸,这月亮不对劲,十年都不一定能见到的月食,竟然这么凑巧,就在今天的月圆之时出现了还有这阵风也是,四五月份天气已经热的只能穿单衣了,哪来真么阴冷的风

没多久,整个月亮就被蚕食的干干净净

竟是还是月全食

“咕咕咕”七彩鹰的叫声更加警惕了。

我突然发现,原本最先黑掉的月亮一角,开始从边缘发现一丁点的光亮,细细一看,是月亮又出来了,也就是民间说的被天狗吐出来了。但让我无比惊悚的是,那一角透出来的不是银辉,而是红光,血红色的光

月亮越吐越多,红色也愈加鲜艳,此时的它完完全全成了一轮血月

我眉头突突直跳,真的出现血月了

幽灵号码没说错好好的月亮被“天狗”吃进去,吐出来,就变成了血色

过了一会儿整个月亮都出来了,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发光的血团最恐怖的是,它投下来的光落到地上,就像给地面裹上了一层血浆一样,看着格外渗人。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骨头缝里面嗖嗖的直冒冷气,这一切全让幽灵号码预见到了

也就在这时候,洪村的气息猛的一变。只见数十个的光点突然从洪村的各个角落亮起,反射出点点莫名的光辉,数量越来越多。

我一看。发现那些光点竟然都是那些护宅的铜钱反射月光发出的,但诡异的是,它们反射的却不是血红色的光,而是一种莹莹的像乳白色一样的光。

很快,那些光点越来越亮,而且渐渐集中,集成束照亮了村口的位置,形成了像是光路一样的效果紧接着,我就看到有人踩着光路从村口走进来了。

最先踏进来的,赫然是痦子女人

然后是苗苗、瓜哥、皮衣客、黄大仙、还有和痦子女人不对付的苍鹤,此外还有几个黑衣的护卫。

我咽了一口唾沫,陈久同是对的。她们发护宅铜钱并不是为了护宅子,而是为了破阵,是计划中的一环。这时我发现自己进退都很尴尬了,伏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一只手从我身后伸出来捂住了我的嘴。

我大吃一惊,刚想挣扎。就听见陈久同的低沉声音:“别喊,是我”

说完他就放开了我,我急忙回头,发现不光陈久同在,马永德也在,他两正蹲在我后面。

我们都没敢再说话,这时候就见痦子女人在村口看了一阵,然后带人进小树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