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不通了
为什么反叛组织的人要买我的血,而不是直接抢夺
是想瞒着我,还是觉的实力不足以直接下手亦或者别的,下不去手如果是最后一种的,那证据又隐隐指向了熟悉的人。
一时间,我心里顿时心乱如麻,这些事情说复杂也复杂,但梳理一下,也隐隐能得出答案。
第一,地府还不知道血的来源。
第二,叛乱组织恐怕也不知道血的来源,中间人知道,但没有透露出去,或许是觉的奇货可居,亦或者是别的。
第三,那个联系皮鬼先生买血的中间人,自己也许认识,至少他了解我。
毫无头绪,我又看向皮鬼先生,道:“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皮鬼先生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地府和叛军组织的棋局已经启动,将来你也许会卷入其中,但我想说的是,半步多是安全的。”
我缓缓点头,这点白香月给我玉盒子就隐隐约约有这个意思,想起白香月,我随口问:“你对红魔女知道多少”
皮鬼先生道:“她是禁忌的存在,你不应该去打听。”
我不自觉捏紧拳头,为什么很多人都这么说是特地指向我,还是对所有人而言都是如此夜游神这么说,赑屃这么说,眼前皮鬼先生也这么说
我只得放弃,正如夜游神所说,脚步迈的太开,似乎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有些事情还是暂且听之吧,况且,皮鬼先生也不一定知道,知道了也不一定会说。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刚才那个老妪鬼跑到你这里来做什么”我又问。
“它来调查你。”皮鬼先生道。
“什么”我暗暗心惊,道:“难道她怀疑指血是从我这里出去的”
“不。”皮鬼先生在屏后摇了摇头,道:“它只是询问有关于你在半步多的事,特别是那天卢家被抄家灭门的事。似乎并不知道你和我有接触。”
我听得莫名其妙,老妪鬼怎么会对我在半步多的事情感兴趣,本能的问:“既然它不知道你我有接触,为什么会来找你。”
“因为它是我的老主顾,顺道过来打听消息而已。”皮鬼先生道。
“那是什么人”我继续追问。
皮鬼先生顿了一下,道:“原则上我是不能告诉你的,因为它是我的主顾,不过看在欠你一个人情的份上破例一次,她属于叛军中的一员,专门负责联络各种反地府势力。”
“果然是叛军的人。”我无语,之前它带走幻妖的时候,就觉的它是了。
想起叛军组织,我脑海至今还有些迷糊,就问:“我不是很明白,地府作为执掌轮回的组织,为什么会有人想去推翻它”
皮鬼先生这一次沉默更久了,久久才道:“因为利益,也因为眷恋;你以后就会懂的。”
说完,皮鬼先生前面的阴火灯突然一下灭了。
我明白,这是送客的意思;于是转身朝外面退了出去,走了几步,它的声音再次传来:“不管怎么样,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还你。”说完便沉寂了下去。
我点点头扭头离开。
胖子和黄达在大门处等着我,一见我出来便迎了上来,胖子问:“什么情况”
我摇摇头,说:“它只是个中间商,另有其人,不过已经灭口了。”
胖子叹息一声,说:“就知道是这样。”
接着我们出城返回水边,葛老汉已经卸完了货,和黄达交接了一下便驾船返回胭脂湖。
路上,我把事情简单的和胖子说了,胖子道:“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重重点头,是这个理。
只是,最近实力提升遇到瓶颈了。
第四百九十章:遥控
等我和胖子回到常青园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瓜哥突然打来电话,说他们回来了。
我急忙问事情的结果如何,之前徐爷打算给赶尸门内部本就势如水火的局势再烧上一把火,派出了瓜哥、皮衣客还有吴奎去执行秘密任务。
瓜哥说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灭了赶尸门一个大目和一些人,但目前为止赶尸门内部没有出现预想中的火并;也不知道是这把火烧的不够猛,还是赶尸门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样也不算白忙活,至少除了赶尸门一个大目。
赶尸门最强的底蕴是那十具金甲尸,除开金甲尸,赶尸门人自身的实力并不比苗家强,一个大目也足够他们肉疼的。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我和胖子几乎天天往常青花园跑,不为别的,就因为瓜哥、吴奎他们都在,让他们指点我的刀法和胖子的剑法。
特别是瓜哥,他在近身战斗方面的造诣是我所见过的人当中最深的一个;风格偏向灵巧细腻。吴奎擅长的是中距离攻击,大开大合,虽然和刀法不同,但多有相通之处。
有他们两个指点,加上皮衣客一旁帮衬,我和胖子受益良多,对于战斗有了不少新的感悟,只待实践。
很快,时间推移到了第八天,农历新年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在外过年,不过倒也热闹,毒蝴蝶居然不在苗寨过年,而是来了川东区了,万良随行。
一大早,毒蝴蝶叽叽喳喳像个麻雀,说新年要逛商场,我和胖子打死不去做搬运工,结果没抵住她的威逼利诱,做了半天的搬运工。
下午和苗苗煲了好几个小时电话粥,晚上便是常青园的年夜饭,热热闹闹一大桌子人,我、胖子、毒蝴蝶、万良、皮衣客、瓜哥、吴奎、徐大山、福伯、徐爷;当然还有另外一桌,曹天坤,沈玉,还有碧落谷和云麾堂的一众人等。常青花园和碧落谷的人都来齐了,只有云麾堂来了一个大目,苗海借故缺席。
那一桌表面看起来气氛颇为活跃,尤其是曹天坤,还频频朝我们这桌敬酒,但细细一看便能发现都是皮笑肉不笑,说话也是点到即止,从不深谈;尤其是苗海旗下云麾堂的那个大目,更显尴尬。
总之,等徐爷转完一圈说了一些场面话离去之后,那桌没维持多久就散了。
他们一走,我们这桌更放得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个个都喝的醉眼朦胧。
胖子更是喝的舌头都有点大了,乐呵呵的,道:“胖爷我过了真么多年关,就属今年最痛快,爽”
我笑笑,这家伙在苗家族内不受待见,一直在外面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