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现如今这力道可大的多了”冒顿见越霓飞扑上来,也是伸手来迎,只是越霓如今身负内劲,这一下扑的极猛,未免带了些力道出来,冒顿一个站立不稳,竟是仰面到底,兄妹二人久别重逢,都是欣喜不已,索性仰面躺在草地之上哈哈大笑
“令妹现如今何止是力道大多了”张良同赵青也是欣喜非常,过来见他兄妹这般样子,也都莞尔一笑,倒是聂武忽的明白过来,来人既然是越霓哥哥,自然就是匈奴太子,连忙吩咐庄仆将残席撤下,重整杯盘赵青却是嬉笑道:“冒顿大哥你如今可未必是越霓妹子对手咯”
“你现今如此厉害么”冒顿听的一怔,坐起身来,越霓得意一笑,见冒顿那坐骑上,挂着一张硬弓,正是自己部落里最为难开的双胎铁柘弓,以往除了冒顿,再无人扯的开这弓,一跃起身,将那弓取过手来,小指一勾,连扯了四五个满月,这才将那弓交给冒顿道:“如何现如今我可不用那些软塌塌的弓箭啦”
“这是张兄弟教你功夫了”冒顿知道自己这双胎铁柘弓乃是匈奴弓中之最,这一张实则比自己在秦国所使的哪一张还要硬上几分,越霓原本极难扯开这弓,而今拿着反倒跟草枝子编的一样,情知必是学了运转内劲之法不禁看了张良一眼,张良却是连忙摇手道:“冒顿大哥不要看我,这本事不是我教的,乃是娄前辈传的”
“是娄老师传你的”冒顿看着越霓道:“你当年不也跟我一样,只是不肯跟娄老师学这些内家功夫么怎么跟着张兄弟,反倒开窍了我如今也有几分后悔,当初不该觉得这内家功夫只是单打独斗的本事,而今遇上些江湖高手,便束手无策”
“先不说这些,哥哥你怎地能到这里来”越霓见说去娄敬,想着他现如今武功全失,远在巴蜀,不免有几分伤感,可心中另有几分疑惑道:“难道父汗用人将你赎回来了么能就此回匈奴了”赵青听的脸上一黯道:“这么说越霓妹子也要回去匈奴了么”
“回匈奴,哪有那么容易”冒顿一脸苦笑,颇有几分颓丧之意道:“我仍是在东胡为质,且回不去匈奴,只不过东胡单于对我倒也看的不紧,只要不回匈奴,便任我走动”说着想背后那两个汉子一指道:“这两个兄弟便是东胡单于派来跟着我的,此次走了这么远,也是为我担了海大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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