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疏。”阿叙试着叫了叫,听见回应,随口一问,“你家在哪?你为什么不回家反而一直赖着我不走?”
意外的,方疏并没立刻回答,而是过了很久,久到阿叙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的声音隔着帘子闷闷地传进阿叙的耳朵。
“其实……我是逃婚出来的。”
阿叙承认自己真的被吓了一跳,以至于被鲜花酥呛得咳嗽不止。
方疏听见动静,倒了杯水走出车厢,递给阿叙,自然地伸手为她顺了顺背。
“下次嚼完东西再说话。”
一杯水下肚,阿叙好受不少,打掉搁在自己背上的手,眼睛里还有被咳嗽折腾出来的水雾。
她就隔着这层水雾看着方疏,语气不算特别友善:“你一个人大男人逃什么婚?你就没想过女方会怎么样?你是跑掉了,她却要为你承担一切。”末了还加了一句,“真不是男人。”
方疏傻愣愣地盯着阿叙一张一合的嘴,大脑像被炮轰过。
“你、你这是在为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数落我?!”
听他这么说,阿叙的态度更不好了,停下马车,长腿一伸,方疏就滚了下去。
“喂!”
“想跟我走?自己在后面跟着跑。”长鞭一甩,马儿受惊地往前狂奔,很快只剩下一个黑点映在满身灰尘的方疏眼里。
“要不要这么狠!”
——
男二名字就这样吧……取名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