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太太上次带着凌寒去方家负荆请罪时可没少受到谭晓华的白眼。这么一闹,她倒是觉得痛快得很。
她幸灾乐祸的说:“终于有人能镇住咱们谭歌唱家了,真有趣。”
她看了眼柜台上被扯坏的那件礼服,对经理说:“这个的账单也一起送方氏去,方家可不在乎再多付个几十万。”
……
一整晚,宋歌的眼皮子都跳得厉害,她总隐隐觉得,方洛不在的这几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很快,月嫂急急忙忙的跑下来说:“太太。不好了,小少爷好像发烧了。”
宋歌正在打毛衣的手猛地被针戳了一下,她站起身,慌慌忙忙随月嫂上了楼。只见小越在不停的哭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伸手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宋歌吩咐陈妈:“快打电话叫医生来。”
月嫂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说话。
宋歌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月嫂说:“刚才把之前喝进去的奶都吐了出来,我换纸尿布。发现他拉肚子了。”
宋歌回头看了眼窗户,春天乍暖还寒,今天风大,窗子就这么开着,小越肯定被吹着了。
月嫂会意,连忙过去把窗子关上了。
医生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进行了一番诊断后说:“应该是着凉了,孩子太小,我建议先物理降温,实在不行我们再输液。”
宋歌点了点头,小护士拿来冰袋放到小越头上,小越似乎很不舒服。一直哭,嗓子都快哑了。
楼下突然传来小方的声音:“太太,洛少吩咐了,您不能上去。”
然后是谭晓华怒火中烧的声音,“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给我让开。”
宋歌从婴儿房里走出去,站在楼梯口就瞧见谭晓华抬手给了小方一耳光,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上楼来。
“妈妈,您怎么过来了?”宋歌惊讶的问。
谭晓华上楼来抬手就给了宋歌一耳光。她恶狠狠的说:“我们家阿洛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被你这个狐狸精缠上。”
宋歌捂着脸强装镇定,“您打人总该有个理由吧,大半夜闯进来话也不说就这样,说不过去吧?”
“理由?”谭晓华冷哼,吩咐手下:“把人带过来。”
谭晓华的保镖抬着被五花大绑的王月玲走了进来,把她扔到地毯上。
王月玲见到宋歌仿佛见到了救星,嘴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谭晓华指着楼下的王月玲说:“上次这个女人扯我头发我忍了,不和她一般计较,今天她又当众羞辱我,所谓什么样的家庭教育什么样的孩子,你被这种泼妇养大,能好得到哪里去?”
宋歌急了,问王月玲:“怎么回事?”
保镖刚一撕掉王月玲嘴巴上的胶布,王月玲就破口大骂:“谭晓华你这个不要脸的,有本事就和老娘打一架,嫌贫爱富的东西,不就是看在我们家穷不愿意认我这个亲家吗?你看不上我,你家方洛可着紧着我,每个月给我大把的钞票花,把我当神佛一样供着……”
谭晓华越听越生气,命令保镖:“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