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从沈曼那里得知何涛已经醉倒了,李木子利用手机把家里的大功率电器全部一起打开,不一会儿李木子家中的电流就超过了电闸的动作电流,导致电闸跳闸,黄玲的摄像头瞬间全部失灵了。
与此同时,李木子眼睛锁定一位正向她走来的服务员,看准时机,就在服务员刚好走到李木子身边的时候,李木子起身把服务员手上的托盘碰倒,咖啡洒落一地。咖啡厅里的人齐刷刷地看向李木子。
“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有没有被烫到?”服务员顾不上收拾地上的烂摊子,赶紧询问李木子的情况。
李木子摆摆手,掏出五百块放到桌子上,“我没事,我没事,这些咖啡我来买单吧,麻烦你重新帮他们上新的,多余的钱就当作是你的小费吧。”
服务员一脸茫然,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好的好的,谢谢富婆姐姐。”
李木子在咖啡厅里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她看了看手表,估摸着何非跟黄玲都回家了,她才不紧不慢地回家。
黄玲看到李木子这么晚才回家,很是生气,“都结婚了,还像个野猴子一样,玩到大半夜才回家,真是没家教!家里的电闸都跳闸了也不知道找人来修,幸亏我回来得早,叫了物业来修,不然你今天晚上就摸黑吧。”李木子没有理会她,径直回房去了。
“啊!”李木子大叫着,拿着一个空盒子从房间里跑出来。
何非听到李木子的叫声,赶紧上前询问,“怎么了?”黄玲听了也跟着走了出来。
“我昨天拿回来的金条,全部都不见了!”李木子急得直跺脚,把空首饰盒故意递到黄玲面前。
“什么!你说什么?”黄玲听到金条没有了,情绪比李木子更激动。黄玲看着空空如也的首饰盒,突然想到了什么,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躲进了厕所,她掏出手机,想看看摄像头有没有拍到是谁把金条拿走的。
可是不管她如何查找都找不到近三天的监控录像,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哆哆嗦嗦地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很快,警察就来了。
李木子看了一眼带队的警察,正是苏佚,李木子偷偷给苏佚使了个眼色,苏佚很快就明白了李木子的意思,对于李木子的计划,他是知道的,为此他还特意跟另一名警察调了班。
苏佚帮他们简单做了些笔录就离开了,走之前还象征性地对黄玲说:“阿姨,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有消息一定会及时通知您的。”
当天晚上,黄玲心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嘴里还不停念叨,“十条金条啊,十条啊,够我玩一年麻将了,哎呀!真是气死我了,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偷走了,让我逮着看我不把他的手打断!”
第二天,何非一家虐待李木子的视频便在网络上疯狂传播开来。
何非看到视频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气冲冲地把视频拿给李木子看,质问道:“老婆,这个视频是你用摄像头拍的吧?你把这些视频发到网上是想让我名声扫地吗?”
李木子满脸疑惑,“摄像头?什么摄像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不过我倒是经常看到婆婆每天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看什么呢。”
看着李木子清纯的小脸,何非有些半信半疑,他找到黄玲,指着手机上的视频,问道:“妈,是不是你在家里装了监控?”
黄玲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支支吾吾地承认自己确实在家里装了摄像头,但是自己从来没有把这些视频发给任何人。
黄玲一拍大腿,“哎呀,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偷金条的小偷,我刚刚才发现我那两个摄像头都被小偷抱走了,肯定是小偷发现了这些视频然后把它发出来的。”
“你!唉......我真的被你害死了!”何非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这局该如何破。
黄玲的情绪经过一晚上的自我安慰,情绪倒是稳定了不少,接到牌友们的呼唤,换上衣服准备去麻将馆大杀四方。
她刚出门口,转身的那一刻,一颗臭鸡蛋正中眉心,青黑色的液体从她的额头缓缓流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一股刺鼻的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令人作呕。
“谁?谁这么缺德......”黄玲用力抹掉脸上的臭鸡蛋,破口大骂,张嘴的那一刻,臭鸡蛋液趁机流进她的嘴里,恶臭的味道堵住了她的嘴。
黄玲抬头一看,发现一群小年轻正站在她面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两个鸡蛋,黄玲咽了咽口水,趁他们还没发动下一轮攻击的时候,迅速躲回家里,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