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还真”
“那你在昏迷之时,为何还要念着她的名字而且次数还多达三十一次”
“你记得可真清楚啊”谢安有些汗颜地望着梁丘舞。
“哼”梁丘舞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理睬谢安。
吃醋了呢,这个笨女人
谢安心中苦笑,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着想,他觉得还是应该哄一哄眼前这位。
“舞,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重情重义,别人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就像你一样,能娶你”
“是入赘”梁丘舞打断谢安的话说道。
谢安为之无语,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连连说道,“好好好,是入赘无论怎样,能得到像你这样优秀、贤惠的女子为妻,是我这辈子莫大的福分真心话”
“”梁丘舞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有些吃惊,咬了咬嘴唇,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娇羞,低声说道,“真的”
“啊,真的”厚脸皮的谢安挪了挪位置,将梁丘舞搂在怀中,后者稍稍一挣扎,最后也没反抗,任凭谢安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几分欢喜,低声说道,“你当真这般喜欢我”
“不”谢安摇了摇头。
怀中的女人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正要说话,却见谢安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是爱渐渐地爱上你了”
不得不承认,甜言蜜语确实是对付女人的最佳利器,寥寥几个字,便叫梁丘舞先前眼中的怒意顿时化作绕指柔情,喜不胜喜。
“当真么我那么粗鲁,像个男人似的”
“那哪里是粗鲁,那叫霸气,巾帼不让须眉”
“我的肤色也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白皙”
“那只是因为你被阳光照的时间太长了而已,其实这很好啊,古铜色的肤色,是健康的象征呢,我最喜欢了”
“那那发色呢”
“黑色中带着几分红,很特别的颜色呢,与众不同”
梁丘舞被谢安哄地面色娇羞不已,闻言又犹豫说道,“我的脾气也那么差,还总是要管这管那,你很烦我吧”
“这就叫贤妻呀我这人为人懒散,要是没人管着,肯定要出事”
“是呢你呀,有时顽劣地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着,梁丘舞抬头望了一眼谢安,无限欢喜地说道,“那我管着你,你不会感到烦闷么”
“当当然”说这句话时,谢安感觉自己有些心虚,不过为了哄怀中的女人开心,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得不说,在得到谢安的肯定后,梁丘舞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喜悦之情,柔声说道,“那那我以后继续管着你”
谢安闻言暗自给自己一个嘴巴,勉强笑道,“当、当然了,你是我妻子嘛”
“嘻”梁丘舞没有瞧见谢安脸上的不自然,听到那句妻子,怦然心动,动情地搂住了谢安。
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语气莫名地说道,“安,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ri后不许沾花惹草,更不许去那种烟花之地”
“沾花惹草我没有吧”
“还说没有,那长孙湘雨是怎么回事”梁丘舞抬起头,露出一副我很介意的表情。
“那个是朋友啊,朋友”
“那你口中的婉儿姐呢”
“拜托,姑奶奶,我认识她的时候,哪知道你是谁啊”
“那眼下呢”
“眼下当然知道了,你是我的妻子”说着,谢安低下头,在梁丘舞的耳垂轻轻吻了一下,让后者不禁全身一颤,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是正妻哦”梁丘舞柔声说道,话中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语气。
“啊,是正妻呢”谢安点了点头。
得到夫婿的亲口承认,梁丘舞心中喜悦,用脸庞轻轻厮摩着谢安的胸口。
突然,她猛地挣脱谢安的环抱,一手按在谢安胸口,将他按到在车厢内。
不不是吧
要在这里
谢安咽了咽唾沫,心中着实有些蠢蠢欲动,而当他望向梁丘舞时,他却愣住了。
因为发现,此刻梁丘舞眼中哪里还有半点柔情,正一脸机j挺地望着四周。
“怎么了”谢安莫名其妙地问道。
只见梁丘舞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谢安别说话,继而撩起马车的窗帘。
谢安诧异地望了一眼窗外,他这才发现,这辆马车不知何时已驶到了无人的偏僻处,似乎并不是往东公府而去。
梁丘舞当即撩起车帘,皱眉望着那个依然在驾驶马车的家丁,皱眉说道,“陈平,你将马车驶来这里做什么王宝呢”
“”驾驶马车的陈平一言不发,他甚至没有转过头来。
梁丘舞皱了皱眉,伸手去抓那陈平,却只见眼前黑影一闪,继而,那个叫做陈平的家丁竟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件灰色的马夫斗篷。
梁丘舞心知不妙,当即拉住了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继而急声对车内的谢安说道,“安,下马车”
谢安不明白梁丘舞究竟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乖乖下了马车,毕竟让梁丘舞露出紧张的神色,这可是很罕见的事。
将谢安护在身后,梁丘舞j挺惕地巡视着四周,她发现,这里是冀京东直门附近一块偏僻的荒地。
“鬼鬼祟祟出来”她沉声喝道。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民居废墟后走出一人来,做东公府的家丁打扮,望着梁丘舞阴测测地笑着。
“不愧是响彻天下的炎虎姬”
“陈平”谢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家丁,他很难想象眼前满脸阴诡之色的家伙,便是东公府上那个和蔼、整天都笑嘻嘻的家仆。
“安,此人不是陈平”梁丘舞小心将谢安护在身后,望着面前不远处的陈平,冷冷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便是金陵刺客行馆危楼的当牌刺客,千面鬼姬金铃儿”
“咯咯咯”那陈平,不,是千面鬼姬金铃儿咯咯一笑,双手一探,不知从何处摸出两柄匕首来,继而瞧着梁丘舞,冷冷说道,“我危楼的弟兄,前些ri子承蒙炎虎姬照顾了,这份恩情,余可不得不讨回来”
“”梁丘舞闻言皱了皱眉,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