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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后者,带着拂袖而去。

谢安偷偷望了一眼王琨的神色,见他满脸铁青望着离去的张龄,心下暗笑。

“少卿大人,既然如此,我父子二人便告辞了”

“王大人言重了,王大人不计较下官对王大人公子无礼,下官已感激不尽说起来,那张詹事当真是无礼,王大人如此帮他,他竟那般不识趣”

“唔”王琨微微点了点头,皱眉说道,“詹事府向来仗着他们是太子殿下亲信,对我等”说到这里,他忽然醒悟了什么,咳嗽一声,笑道,“你瞧本官,说这些不相干的作甚少卿大人,今ri之事,本官回去后定会好好教训犬子,为少卿大人出气”

“王大人言重了,下官觉得,倘若不是张詹事之子挑唆,王公子又岂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说着,谢安望了一眼独自生闷气的王涵,故意摇头说道,“你瞧瞧,据说王公子平ri里还与那张詹事之子颇为友好,然那张詹事之子动起手来,却这般心狠”说着,他便将他如何裁断之事告诉了王琨,只是掠过了一些事。

正如谢安所料,王琨闻言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询问自己的儿子。

“当真”

王涵此刻心中还满是被张杰背叛的怒气,闻言恨恨地点了点头。

“岂有此理”

望着来时仿佛一个鼻子出气的王琨、张龄父子俩,回去时却仿佛陌生人一般,谢安心中暗自好笑。

确实挺有意思的,挑拨这些家伙

啊,不行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跟那个疯女人一样了

谢安暗自拍着胸口,不知为何,他仿佛有些理解长孙湘雨了,理解她为何会热衷于挑拨人心。

不过一想到自己让那王琨、张龄几乎反目成仇,谢安心中依然感觉有些得意。

而见谢安不动声色便化解了王琨、张龄这两位朝中三品大员的苛责,反而弄得他们俩险些反目成仇,无论是项青、罗超、还是周仪,亦或是堂上那五名衙役,都为之暗暗心惊,对谢安的本事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位少卿大人,果然是一位不好相与的狠角色啊

一想到那些与谢安不对付的大狱寺官吏,周仪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

此后相安无事,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时分,谢安总算是批阅完了那一叠厚厚的案卷,他拖着疲惫的身躯,与项青、罗超二人回东公府。

毕竟眼下那位名为金铃儿的鬼姬还惦记着他谢安的人头,住在府外,别说梁丘舞不放心,就连谢安自个,也有些胆战心惊。

一路说笑来到东公府前厅,谢安老远就望见梁丘舞正坐在正厅与长孙湘雨说着什么,从旁,东军神武营另外两位副将,严开以及陈纲二人也在。

谢安本打算像献宝似的,将今ri的遭遇向自己妻子述说一遍,可望着梁丘舞那副神色,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什么,疑惑问道,“出什么事了”

只见梁丘舞颦眉微微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方才从兵部得到的消息,吕伯伯之子,吕帆吕可亭,率军攻打叛军所在函谷关时,有一贼将孤身杀入乱军之中,将吕大哥一刀斩于马下”

谢安闻言一惊,整个人都呆住了,低声喃喃自语。

“不会吧这么准”

梁丘舞愣了愣,诧异问道,“安,你说什么”

“不,没,没什么”谢安连连摇头,然而看他神色,却有几分不自然。

“当真你面色不大对劲啊怎么了”梁丘舞带着几分担忧问道。

“真没事,真的”摇了摇头,谢安岔开话题问道,“南国公之子的武艺很差么”

话音刚落,便听罗超在旁用一贯冷漠的语气沉声说道,“在我之上”

瞧了瞧罗超,谢安纳闷问道,“那怎么会在千军万马之中,被人一刀杀了”

“我等亦百思不得其解”微微皱了皱眉,梁丘舞摇头说道,“作为我四镇之一,吕大哥亦是自幼习武,很难想象他会在沙场上被人所杀,而且还是在诸多护卫之中,被一人单枪匹马所杀”

“叛军中有这等人物”长孙湘雨诧异问道。

“此前我也不曾听说过,”梁丘舞微微摇了摇头,神色微变,沉声说道,“倘若战报属实,那么那个杀害吕大哥的贼将,武艺多半要在我与四殿下之上难以置信”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鸦雀无声,谁都知道,梁丘舞以及四皇子李茂,代表着大周最高战力,然而,一个籍籍无名的叛军将领,却有着匹敌梁丘舞与李茂,甚至是超过他二人的武艺,这如何让人信服

“西部的战况,恐怕不妙了”

正如梁丘舞所言,自吕帆战死后半月,洛阳叛军士气越来越高,兵出汜水关,反攻豫州,西征军屡战屡败,无奈退至大梁死守,急发书信向冀京求援。

数ri后,暂领指挥权的大将杨应,同样被那斩杀吕帆的贼将在战场上一刀斩落马下,近十万贼军攻破大梁,两万南军陷阵营折损大半,其余兵马,亦死伤无数。

至此,西征洛阳叛军的兵马,全线败退,溃不成军。

第六十二章多事之秋

当ri用过晚饭,像以往一样,粱丘舞回到自已房〗中,美美地了个澡。

而当她洗完澡,换上一身较为普通的衣服来到谢安房〗中时,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伊伊,安人呢”

“一个时辰前,奴婢好似在后院的园子里瞧见过”

“园牟里”

粱丘舞着实有些惊讶,因为凭着她对谢安的了解,谢安向来不会去关注府内的花革,就算那些鲜花开着再茂盛、夺目,谢安恐怕也不会多瞥一眼。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

抱着心中的几分疑问,梁丘舞朝着后院的园子走去,果然瞧见了正站在一棵树下发呆的谢安,与平ri里一贯开朗的他不同,此刻的他,就算是粱丘舞也看得出他心事重重。

“怎么了”移步到谢安身后,粱丘舞轻轻唤道。

“唔”可能是未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谢安惊地双肩微微一颤,待转过头来瞧见粱丘舞,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无奈说道”“舞,是你啊,吓我一跳”

望着谢安面上的愁容,粱丘舞微微一笑,继而犹豫一下,带着几分不自然,低声温柔说道”“何事愁眉不展夫君”

“夫君”谢安诧异地望着粱丘舞。

却见粱丘舞面上浮现几分嫣红,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听伊伊说,这样唤你,你会开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