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抓紧手里的发丝,快速取下她的弯月佩,向后跑走。
最后一次转头,道:“对不起,我姓辛。”
死侍出现,辛慈:“留一个人,带到府上,照顾好她,别让人发现。”
“是。”
辛慈冷漠道:“召集所有人,突袭!”
其余死侍:“是!”
辛慈没有回头,他也没有回头路。
日升高空,一群又一群人严守在黑海边,辛慈领着一队人进入黑海,手握着弯月佩,即将给予鲛人族致命一击。
鲛人王宫,仍在奏乐中,婚事宴请族人宾客,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鲛人王宫。
辛慈冷峻的脸映衬着弯月佩打开大门发出的剧烈白光,他身后的人,神情兴奋,蠢蠢欲动,所有人都会在这场阴谋突袭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门口无人守卫,他们甚至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辛慈闭上眼睛,“动手吧。”
鲛人绝无还手之力,他们研究鲛人一代又一代,对付鲛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残忍至极,反观鲛人,对所谓人类,一无所知。
一阵训练有素,震耳欲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得整个王宫都在震动。
辛慈一马当先,在王宫外围为鲜花浇水的老伯举目望去,只一眼,就被辛慈割下脑袋,死不瞑目,来振奋军队的士气。
“好!好!好!”
震耳欲聋的口号,所有鲛人如临大敌,全部四散,慌张奔走,一个个满身血污,丢盔弃甲的鲛人兵卒踉踉跄跄跑去禀报,就见月如晦牵着任雪走了出来。
军队长驱直入。
任雪在第一眼见到辛慈时,瞳孔震缩,喃喃:“是你!”
她忘了,重新找回身份和即将嫁给爱人的喜悦让她忘记了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受伤,也忘了那个对鲛人族最大的危害。
月如晦:“你认识?”
任雪:“我……”
辛慈勾起残忍的笑容:“是你啊,竟然没死。”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任雪,她扒上月如晦的手臂,“如晦,你听我说……”
越来越多的敌军涌进,月如晦眼神一凛,抽回手,“没时间了。”
月如晦:“所有人退后,鲛人王军拿起武器,不要放弃,我们身后是我们的亲人,族人,我们要保护他们,知道吗?”
他的命令振聋发聩!
“是!”
所有鲛人拿起武器,剑尖全部指向敌军。
辛慈:“原来你就是月如晦。”
任雪激动地大喊:“是慕皎,慕皎放你进来的,只有她拿着弯月佩!”
月如晦猛地回神,眼神可怖,“你胡说。”
辛慈举起手中的弯月佩,“是这个?自己的东西应该认识吧。”
所有鲛人望见都是一震,真的是女王!
她引狼入室,不堪一击的军心瞬间溃散,鲛人崩溃,辛慈满意地看着,欣赏着。
人在痛苦时,表情扭曲,面容灰败,绝美的鲛人此时也没了光绝容颜。
辛慈:“给我杀,不论死活,每个人按数量领赏!”
“好!好!好!”军队打了鸡血,激动地挥舞着武器。
很快,鲛人死了大半。
月如晦护着任雪,还救其他鲛人,身上刀剑伤无数,鲜血流了满身。